“那也不能让她背这个黑锅,夹在中间为难!”叶浩说着掏出手机。寻找号码道:“我问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柳晴柔帮着宣传,肯定是处于一片好心。要是因此受到粉丝的误解,造成不好的影响,连他都觉得愧对这丫头。“这么着急干什么?先弄清楚你们的服装,到底是不是仿造?”韩昭莹立马开口提醒。再就是她也曾经历过大起大落,处理这种事情更加冷静现实。接着道:“柳晴柔身处娱乐圈多年,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肯定也有她应付的方法。”“就是有点好奇,她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要知道,明星最怕的便是人设的崩塌。而感情混乱与品牌代言,又是口碑人设的重中之重。不知道多少当红明星在这上边栽跟头,被逼到退出娱乐圈的地步。柳晴柔怎么会不清楚呢?“嗯,我回去问问。”叶浩沉思了片刻,点点头回答。他只是担心牵连到柳晴柔,至于服装与白酒生意,他反而并不着急。毕竟生意不是娱乐圈,完全靠那些虚无缥缈的人气来生存。最主要的,还是产品的质量与信誉!……有了国安的通行证,无论航班还是火车都是一路绿灯。“师傅,你终于回来了!”回到厂里时,锦儿直接便蹦到了他怀里。那兴奋劲把旁边的糖糖,小脸上都是“迷茫”。心想,小孩子不才这样吗?“怎么样?这次的T国之旅顺利吗?”崔韵诗则微笑着询问。在她看来,这种公差跟旅游没什么区别!“还行!”叶浩模棱两可的回答。随即拍了拍怀里锦儿的后背道:“问个事,你设计的服装,是不是高丽的流行款?”俩人的关系,他压根没想过所谓的男女之别。“服装款式都差不多,主要是看穿到身上,与大众的契合度!”苏锦儿回答。这话听起来很专业。实际上无非是服装与人体身材结构的协调性。哪怕款式与尺寸不同,可穿在身上依旧看着十分顺眼。就像男女,总要预留出性别不同的地方。这种细节做的越好,无论体验还是外观,都给人格外舒适的感觉。“知道都差不多,可会不会跟别人的一样?”叶浩也明白,就像衬衣西装,各个厂家款式都没什么差别!但女装则完全不同,各种款式区别很大。解释道:“柳晴柔穿着咱们厂的服装,招惹了麻烦。”他将韩昭莹所说的经过,简单复述了一下。“晴柔姐问过这事,说是时尚界跟媒体说她替高仿抄袭虚假宣传,为华夏抹黑!”苏锦儿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语气。接着道:“那纯粹是无中生有的造谣污蔑,明明是我设计的,不用怕!”以她与柳晴柔的关系,沟通过倒也十分正常。“锦儿,这不是怕不怕的事,而是对厂里跟柳晴柔的声誉不好。”叶浩哭笑不得的回答。顿了顿道:“这事可大可小,要是有人再故意添油加醋的诋毁,后果可能会更严重!”他担心,柳晴柔就是听了这丫头的话,才懒得回应。也就是对锦儿百分之百的信任。“能有多严重?连晴柔姐都不怕,你一个老板担心什么呢?”苏锦儿白了他一眼反问。接着道:“本来就是一个小厂,又没什么知名度,难道还怕口碑不好吗?”“正好趁着有人找茬,还能扯上国际纠纷,或许更能扩大名气呢!”确实,卧龙山白酒的销售虽十分火爆。可昊天的厂名又有几个知道?毕竟像茂台,无良液这些酒企,都是直接用产品来命名,更容易让消费者熟知。服装虽说同样热销。但相比于满大街的知名品牌专柜连锁,昊天服装厂更显得微不足道。“锦儿,在华夏最怕扯上这种烂事,尤其是东瀛,高丽跟大漂亮国这些。”崔韵诗在旁边提醒。与东瀛的血海世仇相比,高丽与大漂亮这些国家。虽与华夏没有所谓的深仇大恨,却也并不友好,经常为了各种事情而扯皮。一旦沾上他们的产品,往往会被各种抵制!就像水果,三星,现代奇亚……当然,抵制的都是老百姓的普通东西。像东瀛的考斯特,从来都没A国人士去抵制打砸,毕竟那里边的人他们都惹不起!接着道:“这可不是博览会的炒作,后果会非常可怕!”她也能听出锦儿的意思,无非是借着舆论风波,再扩大一下宣传。但正面的可以。毕竟太多的专家网红,就靠骂老外赚个盆满钵满!负面的话,就昊天这种小厂哪能承受的了?用万劫不复来形容都毫不为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本来就是我设计的,难道还怕他们污蔑吗?”苏锦儿看起来嘻嘻哈哈。可一旦认真起来,骨子里都透着固执与倔强。或者说,天生的那份自信。道:“师傅也说过,服装车间归我管,这事不用你们操心!”“……”叶浩无语,连劝说都觉得底气不足。没错!当初他答应,把服装厂交给这丫头负责,还单独给她弄了个办公室。本来是哄着她有点事做,没想到现在成了她坚持的理由。迟疑了片刻道:“行,你跟柳晴柔要及时沟通,厂里无所谓,但别影响到她的事业与前途!”他依旧选择了相信锦儿!并不单单是为了当初的“承诺”。而是觉得她曾经的付出,不该为了眼前的诋毁与污蔑便付诸东流!那样的话,反而是对这丫头最大的侮辱!“嘿嘿,放心吧师傅!”苏锦儿立马换了副调皮的笑脸,双臂勾在他脖子上笑道。“糖糖呢?跑哪儿去了?”俩人的这种亲昵,崔韵诗早就见怪不怪。在她眼里,锦儿本来就像个孩子!“没事,在厂里又丢不了她!”苏锦儿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赶紧走出办公室寻找。毕竟,此时的昊天不像过去那么冷清。进出拉货的车辆络绎不绝,她也怕糖糖有什么危险。三人走出办公室后,立马便松了口气。只见糖糖与砂蒙正蹲在门口,在地上用彩笔画满了各种图案。一个是天真烂漫,可爱漂亮的小女孩。一个是满脸疤痕,看上去既丑陋,又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此时在一块,非但毫无违和感。反而从俩人的笑容,比划的手势,有种心照不宣的亲切与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