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被冠上“惩罚”的名义后,让少女久违地出现了被捕者挣扎逃跑的本能。
时夏受不了地抱住男人的脑袋,手串进柔软的头发里,被折摩狠了,少女终于带了一丝哭腔:“时也——你故意的……”
明明自己都快爆炸了,却还是不愿意给她。
“你胆子不是很大?现在知道怕了?”
时夏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只剩口乌口因。
男人最后轻咬了一口,待少女发出难而寸的尖叫后,这才将肩上的小月退放下。
时夏哆嗦着,眼里闪过不敢置信,“你、你居然就这么停了?”
她眼睛扫过那山丘模样的地方,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这男人也太他么能忍了。
男人站起身,十分绅士地替少女理了理身上的裙摆,只不过,那湿鹿鹿的小库子被扣下了。
仿佛被她脸上的神情取悦到了,这男人脸上甚至浮出一抹浅浅的愉悦。
“如果不想明天出现在热搜上,就安分点。”
他并不打算解释自己很早以前就受到过各种毒性药物的训练,身体早已产生抗体,能放倒普通人的量在他身上需要双倍甚至更多。
时夏气得想杀人。
没想到许兴言给她的药效果并不怎样,简直败兴!
她阴阳怪气地,“小叔叔,你这是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呢?”
明明刚才憋得青筋都爆起了,这男人居然还能无动于衷。
男人身上的热意依旧十分火勺人,但行动却依旧克制得像个德高望重的高僧。
他随手将少女的小库子丢进垃圾桶里,嘴里平静地说着银词浪语,
“水太多了,我不想被淹死。”
少女闻言,顿时倔驴脾气冒上来。
那双水灵灵的杏眼满是怒火。
可越气,她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小叔叔——”
男人漫不经心回头,就被少女扑了个满怀。
她踮起脚尖,扯着他的领带将人往下一拉,红唇准确无误地重重亲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并没有拒绝,反而扣住她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比起男女之间的旖旎,这个吻更像是一场博弈。
厮杀,激战。
上一秒,少女才将人推进屋里,下一秒就被男人带到阳台前。
太过强烈,嘴角甚至隐隐裂痛,连带下颌骨都在发麻。
没过多久,时夏便觉得赖以生存的氧气被吸得一干二净。
她勉强睁开眼,撞上男人那双含着沉沉谷欠色却异常理智的眼,顿时愣住了。
不得不说,时也是她见过的人中最矛盾的人。
明明最是冷漠无情,却愿意十年如一日地守着时家的后人,直至现在也没有离开。
心里有着对世俗的规矩的不屑,却又在某些时候,刻板地遵守。
时夏甚至怀疑,这男人在情事的最后一刻,那双眼睛会不会也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