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姐姐,牠想了你很久。”他知道她很喜欢这个称呼。
“和我想你一样久。”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牠的吗?”
时夏脸色发红。
有种谷欠望被人掀开展示出去的羞耻。
她用力抽出手,皱着眉,有些不悦:“傅嗣年!”
见少年目光如炬地痴看着自己,时夏深吸口气,勉强让身上的温度下降些后,才再次开口,“可能是以前我没跟你说清楚,既然分开了,就应该保持距离才对。”
“傅嗣年,你今天越界了。”
“好聚好散不好吗?”
少年没回话。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时夏白皙纤细的天鹅颈上,明明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但上面零星的红痕却像一把利刃,将他刺得体无完肤。
他不自觉伸出手,轻轻触碰那抹最显眼的青紫。
那男人农得该有多狠。
才会留下这样的衡迹。
傅嗣年目不斜视地看着指下的衡迹。
“是他做的,对吗?”
“你和他在一起了?”
时夏面露不耐:“这不是你该问的。”
傅嗣年轻易被她的态度刺伤。
那双向来清冷淡然的浅褐色瞳仁此刻就像易碎的水晶般,带着不堪一击的脆弱和无助的空洞。
他怔怔然地:“可是姐姐,我很在意。”
片刻后,少年又问了一次:“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没有。”时夏到底没有真正狠下心:“我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
少年黯淡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所以,是他强迫的?”
时夏很想说不是。
但少年饱含希冀的眼神让她觉得,若是自己承认的话,他会碎掉。
见她不回答,傅嗣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