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说明不了什么,万一是护士记错了呢?”阿苏说。
“你听我说完啊苏少,据分局法医说,这四个针孔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但经过仪器勘验过之后可以发现,其中一个针孔在针脚大小、扎针方向还有与肌肉表皮所产生的微反应是不同的。他们说这足以断定,这一针和其他三针的针头在材质上是不同的,这一针的扎针人也不是专业的。”
听刘文说完,我不由唏嘘,念慈的死果真存在问题,我一直都很好奇念慈明明一直都是在康复中,而且逐渐转好,怎么可能就在忽然间在一分钟内心脏突然虚脱呢?
“柏霓,我们得帮者分局找线索。”阿苏说,我点头,“你去念慈的办公桌那里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好!”说完我即刻开始。
念慈走后,她桌上的东西都一直保存完好,没有动过。还有那个相框,这才几天竟然都已经散落上了灰尘。我轻轻的擦拭着······
“柏霓!”
“啊!”阿苏直接进来,给我吓了一跳,镜框掉道地上碎了。
“那是什么?”阿苏指着地上的相框,问道。
我低头看,发现好像有一只纸条在照片后面夹着,我俯下身子就准备捡。
“等一下,注意保存上面的指纹。”阿苏说这走向隔壁,拿了手套和物证袋。
“上面有字啊!”我瞪大眼睛去看。
“有。”阿苏带上手套,打开那张对折完好的纸,我屏气凝神,似乎这张纸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念慈离世的线索应该会从这里展开。
果真,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但我又看到了那个让我惊恐的名字。
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按着我说的做,你在西餐厅做的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落款是:小蚊子。这三个字太刺眼睛,本以为小蚊子和那次电梯里以及酒店套房的诡异事件会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出我的生活,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纸条上的笔迹和那张照片背后的笔迹几乎完全一样,是小蚊子没错。直觉再次告诉我,小蚊子不但涉足我的生活,而且也已经开始席卷我的工作。
“这张纸条是一直夹杂在照片的背后吗?”阿苏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么这就是说念慈和这个叫做小蚊子的人之间有一定的关系,小蚊子在威胁她。”
念慈在西餐厅究竟做了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又是哪家西餐厅?小蚊子要让念慈做什么?只有将这些问题全部都搞清楚了,念慈的死亡之谜才能真正解开。可眼下,要从什么地方着手呢?
“柏霓。”阿苏看出来我有些慌乱,“这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要再碰了,当做现场保护起来,不许任何人进来。”
“好。”我点头道。
“目前问题太多,线索太少,我们只能从这张纸入手,我现在去技术科查一下这张纸上面的指纹以及笔迹的问题。你把这里拍照归档,待会儿和检验结果并在一起,发给分局。”阿苏说。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阿苏总能应对自如。自从念慈出车祸开始,这个案子是分局最先摄入的,加上念慈是我们这边的人,我们处理起来难免感情用事,所以最终厅里决定这个案子由分局加大马力尽快破解。
这些天分局一直将消息让刘文传递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相同的线索。所以我相信,阿苏整理的这条线索一定可以给分局提供很大的帮助。
待阿苏回来,我这边也已经完事了,现场已经封锁,照片也传到了文档里。只是阿苏还是眉头紧锁。
“怎么了?”我问道。
“那张之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经过比对就是念慈的。技术科在笔迹方面的检验结果是:书写这张纸条的的人可男可女,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至三十岁之间。”阿苏说。
“这······这等于没有什么结果啊!”我说。
阿苏唏嘘道:“整理一下吧,你待会儿发过去。”
我点头。
“怎么还不做?”阿苏看我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这张纸条真的是小蚊子给念慈的,那念慈看完为什么还要存放起来?为什么不直接扔掉?等着别人发现吗?”我问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不能说这张纸不是念慈放进去的,或许她还有别的用处,她不能扔。至于为什么放在相框里,应该是应了那句话······”阿苏说。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忍不住截断了阿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