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章呢?”眼前的这个场景让我又惊又喜,我们还活着,赵苏也没事。
回去的路上,我让赵苏坐在我旁边,闭上眼睛恢复刚刚丧失的元气,能够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也算是能够帮助我快速恢复的催化剂吧。
“到底怎么回事?”好在有惊无险,事件平息后,我总是要问清楚,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搞不好哪天再次出现这样的突发状况,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刘章呢?”许是阿苏还在想究竟该怎么说,但我忍不住又问道。
“这里怎么那么热啊!”阿苏扯着自己的领口,想让风再进来些。都是徒劳,车内就跟一闷罐子一样,哪哪都是闷气。
都什么时候了,大家都等着很着急,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样!”我不耐烦道。
“好了,首先我对大家表示歉意,让大家担心了。”阿苏双手合十,依旧没个正经。
“然后。”我紧追问道。
“今天大家真的是多虑了,我只不过是趁刘章不在的时候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仅此而已。好家伙我听见门口的声音的时候,吓死了······”他说道。我看到他手里的已经碎掉的手机屏幕,不由想笑。
“呵!你以为刘章?”赵厅长开口道。
“可不是吗?”阿苏说。
“你明明不确定刘章那个时候会不会回来,你怎么能那么莽撞!?”显然,赵厅长是生气了,他真的担心万一阿苏出事怎么办?这个后果是他难以承受的。
原来他的表情里也会显示出自责的姿态,我便不在难为他,“有发现什么吗?”我开口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不时的飘到林玖那里,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研究室阿苏倒卧在沙发上,刘文、阿菜他们都跟过来了,算是除了穆老师,我们研究室的人算是齐了,我关门之前故意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我蹲在阿苏附近,“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什么?”阿苏眼睛虽一直闭着,但他的眼珠是动了的。
我起身,有些生气,都回来了她竟还掖着藏着的:“算了,以后出事了就亲者痛,仇者快好了。”
“柏霓,你在说什么啊?”刘文听的摸不着头脑,问道。
“林玖,林玖有问题。”阿苏从沙发上起来,再次确保门外没有什么人,便开口道。
其实阿苏此次去技术科的刘章科长家,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调查,鲁莽行事的。
今天是刘章母亲的忌日,往年的今天,刘章都会请假,回到老家白岭市一趟。我也是在今天才知道刘章家也是白岭市的,和轩昂算是老乡。阿苏怎么进刘章家里的,我倒是一点也不好奇,他溜门撬锁的本领实在是了得。上次和钟轩昂分手之后,身体免疫力低下躺在床上发烧,我知道哪有什么所谓的开锁公司,全部都是赵苏一人所为。
不过还好是他,换任何一家开锁公司我都会担心,非要去查一查那家店的底细不可。
阿苏说他进去之后,在刘章家客厅的沙发上面发现了一颗袖口,这算是今年上个月刚刚上市的米兰时装周的男士袖口,目前流通在惟申市的只有两对,一对是阿苏买来送给父亲赵厅长的,另一对就是被林玖买到的。
我对男士袖口这种东西不是很了解,也几乎没有送过男人礼物。只知道这玩意不但是为衬衣增色,而且是生活品味的象征。尽管我搞得懂一个牌子的袖口可以够我吃上一个月的美食,为什么那么些男人还要花这档子冤枉金。
林玖家里是做生意的,原本林父是想让子承父业,奈何大儿子林玖一心只想做一个警察,对生意这个东西没有什么感觉。不过还好林玖有一个弟弟,公司的运营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你是在怀疑林玖吗?只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我忍不住,问道。
林玖一不缺钱,二不缺权,就算缺个女朋友,那也和顾洁、刘章他们扯不上关系啊!我实在是费解,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阿苏要一个人冒着风险,去一探究竟了。
阿苏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林玖没有任何的动机,也不至于愚昧到被人利用,但袖口的的确确就是出现在刘章的家里,尽管家中没有发现别的什么有用的线索,但这一个足以锁定是林玖。
我们和穆老师商议了这个事情,最终达成一致,这件事情先不和厅里汇报,万一林玖是被陷害了,中了他人的奸计不说,关键是这样子很伤感情啊。
活的时间越长,越不相信这个时间上有催不毁的感情。有时候,得过且过就好,不要轻易试探,人性好像是经受不起这么折腾的。
阿苏打算下班之后约下林玖,仅仅是作为私人的约会,但愿他能旁敲侧击出什么来······
下班后,我自然是约了钟轩昂,我希望我活着的每一天,每一秒我可以支配的时间都能够和爱的人多相处,不得不承认案子搞到现在,我越来越患得患失了。
已经快六点了,六月的惟申几乎是没有傍晚的,前一秒还是蒸热的太阳,后一秒就很快落山,转眼间天就黑了。轩昂带我去一家日料店去吃饭,自从轩诺的日料店换成了面包店之后,我几乎就没再怎么去过。
并不是不再想念那个味道,只不过最近和日本的关系有点僵硬。虽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民众的爱国情怀还是比较“严重”的,至少在表面功夫上做的很足,很多以前没事了就会去吃个日料的民众,这会子便不再去了,久而久之日料店倒闭的越来越多,甚至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