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有触碰到的时候,我即刻起身,对这种状况我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本能告诉我,我不能这样。
我的起身似乎惹到了他,他起身将我拉回来,重重的将我压在床上,我一向不喜欢软床,在这微硬的床板上,我觉得我的脑袋受到了重击,像是轻微的脑震荡。
待我微微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察觉到他的唇瓣在我脖颈处肆虐。
我猛惊,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上身,我即刻推开他,不堪的起身,“你在做什么?”我说道。
“你不爱我吗?”他醉意仍在,但话语间闪烁着清醒。
“轩昂,你今天怎么了?”我有些生气,但面对醉醺醺的他我又觉得是不合理的。
“我们做爱吧,你不是爱我吗?”他忽然的一句话,似乎像一把刺刀一样刺向我的心间。
我是很喜欢他,但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而且我玩的再疯,但我的传统思想告诉我,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
“你喝醉了,你先休息吧。”说着我开始离开。
“你去哪?”他问道。
“哦,我去给你做醒酒汤。”我说道。
“我已经醒了。”他说:“你为什么要相亲?”他一句话打破了这黑夜的沉寂,鬼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我刚刚来到惟申市,这件事情除了我和相亲对象罗港越之外,在惟申市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吧。
“你听谁说的?”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看来是真的了。你是在找一个备胎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啊方柏霓!”他说完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离开我家。
直到门被重重的关上之后,我才从刚刚那句话里苏醒过来。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我和大学的时候一样?他认为我大学的时候是怎样的?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么?
我更好奇的是,是谁告诉他我相亲的事情?是罗港越吗?
我的相亲不过就是一个哄着妈妈的游戏而已,我想解释,可刚刚我哪里有解释的机会啊!而且,面对他刚刚的神色,我不由新生畏惧。
我脑袋里闪现出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我们之间会不会因此结束了?
罗港越!一定是他,否则还有谁会知道这种事情?
我整理好我身穿的衣服,去狂敲对面的门。许久,直到我自己敲累了,哭累了,我便也停止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回去,我是苦逼的上班族,可他不是,他是时间是自由的,他不是作家吗?他想什么时候回都可以。
我回到家翻了翻手机,并没有存上罗港越的手机号。
想要要到也轻而易举,阿苏、港灿他们都知道,但我该怎么问?又要怎么解释。
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虚脱的,为什么钟选昂什么都不问我就直接妄自下定论,为什么他对我没有一点的信任呢?哪怕是一点?
我累了,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去卫生间冲了个淋浴,擦干后,滚到床上,想什么都没有半点结论,只会梗在心里直到呼吸不顺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是情绪稍加激动就会呼吸不顺,我从床上派爬起来,深呼吸了几次,喝了一杯温水,总算好了些。
从钟轩昂那里我察觉不到爱意,有的似乎只是占有欲,我从不奢求他能和我相爱,哪怕只有我爱他的一半也好啊。
夜,寂静的吓人。
我只身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敢那我的身体做赌注,我克制住自己不再去想今天的事情。也许是真的累的,我睡意有些朦胧,静静的等待着明天的闹铃声。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觉察着异常的清醒,甚至都以为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直到我看到枕边遗留下的因为撕扯而脱落的男性袖扣。
许是太累了,昨天晚上我进入了少有的深度睡眠。不过现在清醒是好事,毕竟周一了我得赶紧好好工作了,这么多年了研究室的案子从来没有拖延过这么久,阿苏似乎也从来没有过因为一个案子就这帮把自己困在乡下回不来。
毕竟不是自驾,我收拾了一些简单的生活必需品,赶往林西县。
上次因为告诉了叶琛,结果一路上被她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这次驶往林西县我索性不告诉人任何人,以免大家担心。
但是一路上还是接到了n个电话,是赵苏的,他说半个小时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还真的是一分钟不差,他到底还要不要工作了。有没有吐血的表情给我来一打,还真把我当小孩子看啊!
总算到了,搞得我筋疲力尽的,一路上也没有怎么睡觉。
毕竟上次来过,我对道路还是比较熟悉的,到了车站,我刚想回忆前往村子的道路,就看见前方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和他的爱车。
“我一眼就看见你了,口罩妹!”他走过来,接过我的包说:“这大夏天的,你看看谁跟你一样戴这么厚的口罩。”
“见光死不行啊!家里的薄款口罩用完了,临时就戴了这个,其实厚度没太大差的。”我说道。
“别杵在这晒着了,赶紧上车。”他说。
车里开了空调,我终于可以呼吸一点不那么燥热的空气了,只是刚刚阿苏竟在车外等我,搞得我还真的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