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一切还是和上班前一样的熟悉,所说忙起来了之后一年回家也没几次,但家毕竟是家,因为熟悉,所以放松。
“柏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妈问我道。
“真的有事,。爸,你也过来坐。”时间紧任务重,我今天一点要了解到我想要知道的那些谜团。
“到底怎么了?”方柏弈问道。
“我现在所问的,关系到省厅即将要处理的一个案子,和我也是有些关联,但是我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了解案子的真相······”我说的半真半假,毕竟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担心爸妈和穆老师一样,不告诉我真相。
“丫头,你别吓妈!到底什么事啊?”我妈已经开始着急了。
“两年前,也就是我刚刚从警大毕业那年,我出什么事情了吗?”我直言问道。
“你想起来了?”妈问我道。
我缓缓摇头,“什么都没有!妈,你们告诉我吧,为什么我丢失了一些记忆?”我着急问着。
我注意到我妈朝我爸的方向看去,我爸坐了过来:“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
“为什么?”我追问道。
“你出了车祸,醒来之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们也是听医院的医生说的,说是车已经报废,得亏是车的性能好,车内的人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你基本无碍,就是脑袋疼的有些厉害······”
这是不是真相啊?按道理来说,刚刚我所言已经涉及到我的政治前途和人生安全了,他们没有理由再骗我才是啊!
许是我一直以来戒备惯了,现在来家人的话都开始斟酌几分,我打算我爸的话:“车内都有什么人?您知道吗?”我问道。
“就你一个,也不知道你开的谁的车?”我爸的话瞬间让我懵逼。
“我开车?我没有驾驶证啊!”我说道。
“你有。”我妈接过我的话茬,“你研究生的时候在北京办了暂住证,可以在当地报考驾校。”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驾照的一丁点记忆,我竟然已经考取了驾驶证,而且就是因为这个,我出了车祸!?
“当时我没怎么受伤?”我诧异问道,毕竟我身上确实是没有任何疤痕。
“对,只是胳膊可能是因为方向盘的缘故有点扭伤,几天就修养好了。但是你的脑部不知道撞到什么了,医生你脑内有一点淤血,但是并不影响日常生活,说是过几年慢慢的就会消退。”我妈妈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啊?”我实在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原来他们知道这么多事情。
“怎么跟你说?你醒来之后甚至都不记得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就赶紧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是你颅内的血瘀,压迫部分神经,可能会导致失去一部分记忆。如果不影响生活,就不要轻易刺激你······”
我知道我妈是为了我好,放眼望去这个世界上能够真正不求回报的对你好的人,大概就只有父母了。
“那······我开的到底是谁的车?为什么车都报废了,我人却基本没事呢?”对这个,自从我爸说完之后,我就一直很好奇。
“这个是最奇怪的地方。”我爸说道,我立刻凝神屏息的去听,生怕错过任何有用的消息,“你怎么会开了一个宾利系列的跑车,得亏敞篷没打开,谢天谢地你没事啊!”看到我爸紧张的样子,我不由一阵难过,事发都已经两年了,我爸竟还这般担心。
只是宾利?我刚刚毕业哪里会有有钱买宾利啊!我应该是连买一个桑塔纳的钱都没有,事情真的愈发的古怪了。
“那个时候我是不是还没有开始工作?”我问道。
“七月份,你刚刚考到省厅,政审算是刚刚结束。那一年省厅审核的时间也比往年的慢些,你才算是有足够的时间在家里恢复。”我妈回答我道。
这个记忆我还是有的,我记得两年前的三伏天里我确实是一直呆在家里,记得当时睡的都快吐了,但至于是什么原因致使我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出去,我也记不起来了。
只是推断是因为马上就要工作了,索性休息个够,毕竟不知道将来会在警察这个职业上忙成什么狗样子······
但是,既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工作,也就是说我和阿苏之间的关系还只限于上大四那年在省厅实习过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也是刚毕业,在犯罪心理研究室跟着一些前辈忙活着,我就跟着他在一些涉及到犯罪心理的案子上打打下手。
所以,两年前的七月份我和阿苏之间并没有更深一步的了解,我更不会从他那里借来宾利牌子的跑车,并且撞到报废,他也从来没有跟我问及过这件事情。
那么车主应该不会是阿苏,就更不会是省厅里的其他同事,毕竟那个时候我和他们之间还不算是同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