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她说完,仔细琢磨了之后确实是这个道理。
宋知点了点头,补充说,“何况刘富心眼子多,怕是遇到人饭子能把人饭子拐了。”
大家一想到刚刚小孩在那么多人面前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很难不赞同这句话。
成年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杭澈今晚百密一疏,终究还是被这个孩子上了一课。
不知经过哪家门口,惊醒了狗的美梦,一只黑色的狗大叫起来。
宋知条件反射往左边靠,靠近了杭澈怀里,连忙分开,杭澈把她拉到自己左边,阻隔了狗吠。
果然一只叫了,就会此起彼伏。
安静的村里时不时传来村民的叫骂声,听到主人厌弃的怒吼,狗狗们渐渐平息下来。
夏枳一路还在想杭澈说的那些话,终于想明白之后才发现一件可恶的事,“你怎么连我都瞒着?”
杭澈看了眼宋知,宋知憋着笑,小马也假装看路,这个还真不好解释,当时她们说晚上去抓人本来就在她们房间,后面也没必要单独再说一次。
其实就是夏枳在兢兢业业帮她们上早课,而她们忘了告诉夏枳。
杭澈被问住了,愣在那,宋知见好就收,走上去扶着她肩膀往前推着走,“要是提前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演得那么逼真嘛,这叫沉浸式表演。”
夏枳伸手指着她们三个,最后落在了杭澈的方向,“果然是演戏的。”
“演戏的?”小马不理解。
夏枳吐着舌头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就是故意的,这叫以牙还牙。
宋知又忙着给杭澈兜底,侧头看着小马解释,“她是说这家伙特别爱演,都不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是假的了。”
小马没过多怀疑,只是点了点头。
“诶,那个女人是有点疯疯癫癫,但推小孩这事小马书记最好还是还她一个清白。”夏枳拍了拍小马的肩膀。
“嗯,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村里人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其实大家都挺怕她的。”
“怕也只是因为她不要命罢了。”夏枳幽幽地说,“一开始众人可是恨不得把她盖棺定罪,再次送到牢里去才好。”
听到这句话,宋知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强奸犯在监狱里最不受待见。”
夏枳冷笑一声,“那这群犯人还挺有正义感。”
“犯人怎么可能有正义?”小马疑惑。
杭澈也慢悠悠地纠正,“有正义的人怎么可能犯罪。”
夏枳不说话,宋知放在她肩膀两侧的手放了下来,“政治犯有背景,惹不起,杀人犯不要命,不敢惹,经济犯高智商,会算计。强奸犯呢?只敢欺负女人,所以最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