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澍市位置不南不北,不像北方那样可能十月十一月就下了雪,也不像南方那样冬天没有雪,加澍市刚刚好,每到年底都会下雪。
“卞律师不是加澍市人吧?”萧千亦看着她。
“我是隔壁省明平市的,”卞凌说,“是个小城市,您可能不太清楚。”
“产沣西白茶是不是?”
卞凌挑眉,“您知道?”
她还真的挺吃惊,她的家乡小地方,沣西白茶是挺火的,可惜并没有太多人知道它是产自明平市。
萧千亦笑,“我爸爱喝茶,受他熏陶我也喜欢,沣西白茶是我爱喝的茶。”
“真的?!”卞凌这下是由吃惊变为惊喜,莫名的对萧千亦亲近了些许,“没想到您喜欢这些。”
“叮~”厨房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卞凌站起身,“栗子饼好了。”
栗子饼烤的金黄焦香,卞凌忍不住想要尝一尝,她端着托盘走出厨房,萧千亦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这儿。”萧千亦喊了一声。
卞凌转头,她站在电梯边,招呼卞凌,卞凌捧着托盘过去,萧千亦凑到边上闻了闻,“嗯,好香,配上沣西白茶一定不错。”
两人又来到了三楼的茶水室,这回没有坐在窗边的小沙发里,而是坐在了一套木质座椅上,桌面上是一套茶具。
萧千亦烧了一壶水,坐到桌子前,问道,“喜欢喝什么部位?”
卞凌其实从未喝过沣西白茶,别看是她老家的产物,不过在她眼里喝茶向来是件风雅的事儿,她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喝茶’。
“我不懂。”卞凌如实道。
“那就喝银针,它口感青嫩,配栗子饼解腻。”萧千亦从桌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银绿色圆形茶叶罐,罐子外写着‘沣西白茶’四个字。
萧千亦拿着小木棍在罐子里挑起一簇茶叶放进茶杯里,茶叶深灰色细尖,周遭像是披上一圈毛色绒毛,卞凌甚至想要伸手摸摸它的触感是不是毛茸茸的。
茶杯里倒入开水,萧千亦盖上杯盖轻轻晃了一圈,按着盖子将茶水倒在旁边两盏小茶杯里,倒出来的水透明和白开水无异。
“尝尝。”萧千亦将被子推到卞凌面前。
卞凌端起杯子,明明是透明的,却茶香扑鼻,她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在嘴里飘散入喉,一股清凉顺着喉咙往下。
“舒服。”卞凌给出感受。
萧千亦浅笑着双手端起茶托,现实放在鼻子下闻一闻,再右手端起被子浅浅尝一口,卞凌立马放下杯子,学着萧千亦的样子端起茶托。
“不用这么讲究,”萧千亦放下茶托,笑道,“喝茶就是喝个舒服,你舒服了它就起到了作用。”
卞凌笑笑也放下茶托,“很舒服。”
“快尝尝栗子饼,”萧千亦拿起一块栗子饼,一口咬下,冲着卞凌竖起大拇指,“嗯,卞律师,如果你不做律师,真的可以改行当厨师。”
“哪有这么夸张,”卞凌也拿起一块尝了尝,轻轻皱眉,“好甜,糖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