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娜莎的床断了,幸好床垫够厚,两人这才没受伤。
杜特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断裂的床,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娜莎雪白的翘臀,声音暗哑着开口道:“继续!”
娜莎轻笑了一声。“你把我床玩坏了,你可得赔我!”
杜特仰头轻喘着气笑着揉着她的腰肢,“赔!赔你两张行吧!”
娜莎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尽她所学的取悦着杜特。
孟听听着隔壁房间里杜特和娜莎的动静,无语的撇了撇嘴角。
法图麦也耳朵红红的不时的拿眼风打量着孟听。
孟听一进门在沙发上坐着抽了支烟以后,才起身去到她的房间那间窄小的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孟听腰间围着一条藏青色的浴巾,紧实有力的肌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法图麦看到孟听围着浴巾出来,识趣的就要去解开身上的衣服扣子。
孟听按住了她正解着扣子的手。神色冷淡的说道:“不用,你忙你的。”
法图麦对于这样久违的男人感到十分诧异,以往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像隔壁一样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
面对着这样只抽烟喝酒的男人,法图麦对孟听也就另眼相看了。
法图麦搬来好一点的威士忌,又从楼下给他拿了桶冰块上来给他冰镇着酒。
孟听看着她这样贴心的服务,举着酒杯对她扬了扬,“谢谢!”
法图麦垂下眼眸安静的摇了摇头。
孟听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喝着酒,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法图麦聊着天。
“你是这里的本地居民吗?”
法图麦半蹲在地上给他倒着酒,安静的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叹了气。
“不是,客人,我是隔壁镇的,镇上被轰炸了,家里人都死了,我没有活路是娜莎收留的我。”
孟听点点头,捏着酒杯看着女人深邃的眼眸。“你一天会接待多少人?”
法图麦感到有些羞耻,垂下了头颅。“生意好的时候四五个,有的时候生意不好一个都没有!”
孟听捏着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冰凉凌冽的口感并不算好,回味甚至有些酸涩,连酒都算不上,但这已经算是这个女人最好的酒了。
孟听看着她有些破旧的袍子和胸口处的淤青移开了眼睛,不再看她的难堪和苦难。
“你会简单的按摩吗?”
法图麦有些诧异,抬起头来不明所以的的看着孟听。
孟听轻叹了口气,“我头有些不舒服,你能帮我按按吗?”
法图麦听到他这样说后心里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会一点,但不多!”
孟听朝她招招手,“会就行!”
法图麦放下手中的酒瓶,又将手放进自己的手腕中捂热后才跪在沙发上替孟听揉着太阳穴。
女人的身上是一股好闻的植物的味道。这味道应该是她洗衣皂的缘故。不算好闻,但也不算难闻。
法图麦给他轻轻的揉着额头,低垂下眼眸轻轻的打量着这个痞帅又绅士的男人。
他的鼻梁很挺,不像中东人的过高,也不像一般亚裔的那样低,睫毛长长的,灯光下在眼底投出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