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一道戏谑调侃声在门口响起。
她扭头,一道阴影投落,下一秒,掌心传来一股凉意。
司寒枭拿着冰袋正在敷她烫红的掌心。
冰敷五分钟后,他擦干她掌心的水,取出口袋里的药膏动作轻柔的给她擦上。
“知道会爆炸,也不知道用东西裹一下再扔!”
“时间紧,没想那么多。”
训练基地待了数年,之后又是频繁外出任务。
生活环境基本动荡,养成了她不矫作的性子。
“这只是小伤。”
冰敷加抹了药,掌心的火辣辣疼痛感有所止缓。
司寒枭将药封口,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那是以前。现在跟以后,你不用过这种生活。”
他话音刚落,林清知伸手直接挑下他肩头的睡袍,一路下滑至他腰间。
“你身上的伤也不少。”
两人数次肌肤之亲,他后背上的伤疤,比身为死士的林子初还多。
有时候,她真搞不懂他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我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样!”
司寒枭起身,手撑在沙发上,将她圈在势力范围内。
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林清知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他。。。。。。
她脸不自觉的涨的烫红,扭头避开视线。
扯了扯唇角,意有所指:“嗯,是不一样。”
司寒枭勾着唇,挑起她下巴,嗓音磁性蛊惑:“脸红什么?”
“刚刚不还敢直接脱我衣服来着?”
林清知定了定心神,心平气和的赶人。
“今晚她应该不会再来了。你回你屋子去!”
司寒枭眼底勾着一抹精光,“她不会再来,难保不会有其他人。”
林清知挑眉,逻辑清晰的与他理论:“你要是担心我,就在楼下观察着。免得被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