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了?”秦文见人来,便有些急迫地问道。
“没大事,好好修养便好。”秦湘暖说。
秦文放下了心,“还好,好在无事。”
“三叔,你莫要自责。”秦湘暖瞧着秦文眉间的愁苦较前些日子更深了,不由劝说,也不知这几日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
“我非自责。”秦文说着又叹了口气,“我同她已无话可说了,只求她能不闹事,就这一点,她都做不到。”
秦湘暖沉默了,秦文这话有些异想天开了,齐氏不就是同闹事划等号的吗?
“还需委屈三叔些时日。”秦湘暖自知说什么都无用,“不过,你若不想见她,让她同其他人一处便可。”
“她不会愿意的。”秦文说起了方才冲突之事,原是为了马车,瞧着秦老夫人他们坐的大而舒适,眼红了。
“这也非大事,三叔你何苦如此呢?”秦湘暖说,“她想要便给她。”
“她不知满足,你给了她马车,她还会要其他物件的。”秦文已瞧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无妨。”秦湘暖安慰着秦文,“太过分的我也不会接受。”
秦湘暖能想出多条治秦氏的法子,先前是事情太多,无暇顾及她,此时她有足够的时间陪她玩。
齐氏还不知之后要面临怎样的痛苦,她只知自己此时是痛苦非常的。
但,无人听她说,更无人理会她,她也还未察觉出凄凉来,只是对秦湘暖的厌恶又增了几分。
没有耽误多久,秦湘暖他们在入夜之后没多久,便找到了秦广他们的驻扎地。
“暖暖,无事吧?”柳氏他们的马车在前,一路也未朝外面瞧了眼,竟不知路上出了事,到了歇脚的地方才听闻了。
“娘,无事。”秦湘暖大致说明了情况。
秦广对此种事情不耻,“秦家竟出了这等人?我不在的时日,你们可曾受她责辱?”
柳氏不曾对秦广说过这些后院之事,见他这般模样,拍拍他的背,“以往谁的日子都过的好,她想说也挑不出不满来,如今是缓慢之后见真性情。”
秦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但,“苦了三弟了。”
秦湘暖曾劝说过秦文,但可能因身份和年龄的不适,对方未必会信她所言,如今秦广可能是更适合的角色。
“爹,你要多关心些三叔,好好劝解他。”秦湘暖说。
秦广甚是赞同,“你莫急,待我去瞧瞧你三叔。”
柳氏见秦广走后,同秦湘暖低声说着,“你三婶虽是无理取闹,但念她身体不适,将娘所乘马车,同她换了罢。”
“娘,我有了安排,你无需操心这些事。”秦湘暖书双手按在她肩上,“你将自己,海鸥祖母照顾好便可以了。”
柳氏瞧着秦湘暖能独当一面的样子,自然事欣慰的,但瞥见了江霖之后,忽地叹了口气。
等人离开视线后,江霖指了指自己,不解地问道:“我,应没做错何事吧?”
秦湘暖乐了,“没有。只是不知你可曾听过一句‘丈母娘瞧女婿,愈瞧愈不满’?”
江霖呆楞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