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这几日有劳您费心了。”
徐鉴他们的病症早在第一日消失了,但秦湘暖在回合水镇前还是给他们留了药物,让其多修养几天。
因药物不便直接展示,便由秦广每日定时送药,为此徐鉴很是受宠若惊,心下更是感激。
“小事,不必挂齿。”秦广挥挥手。
“秦将军这边胸襟,让徐某甚是钦佩。”徐鉴弯着腰说到。
秦广忙将他扶起,“徐大人不必如此。你一路同行,互相照拂是应当的,之后还有许多需要你们关照的呢?”
瘦猴儿瞧着两人客气来客气去的,就是不谈正事,难免有些心急,他没徐鉴那般沉得住气。
秦广从他们往这边走来时,便瞧出了些端倪,此时才不慌不忙地看看向瘦猴儿,“这位小兄弟,可是有话要说?”
“秦将军!”瘦猴儿行了一礼,“我等本是奉命行事,一路看押你们至边境,皇上限我们半年之内到达……”
瘦猴话说到此处,秦广便知缘由了,视线转向徐鉴,也见他面露难色。
秦广微皱眉,“徐大人,你也知这些时日以来,皆不是我等故意为之。”
“秦将军,我们都明白,只是……圣命难违。”徐鉴说,“我等前来,除向感谢秦将军这几日悉心照顾外,便是寻求解决方案的。”
“我明白。”秦广抬抬手,示意无需多说,“徐大人只需同说我我们晚了多少时日。”
“半月余。”
他们还剩约三个月,需得到达边境,如今还需多赶半月路程,对人和对马来讲,皆不是易事。
江霖听闻此事后,寻到了秦广。
“秦将军无需为此事担忧,我可名人备好马匹,我们只需快马兼程,到了一地后便更换马匹,想来定能在时日内到达。”江霖如是说到。
秦广觉得此法可行,只是,“未免太过劳烦江世子了。”
“秦将军不必客气。”江霖带了笑意,“我同暖暖如今已互相表明心意,她的家人我定当竭力相助。”
“江世子。”秦广正色道,“暖暖她是一个女子,我知秦家对你有利,但我希望……”
“秦将军不必多虑。”江霖连忙拦住了他,“我先前想让秦将军在不久之后助我一臂之力,但那时,是我还未同暖暖有这般情愫。”
瞧着秦广怀疑的目光,江霖继续说到:“如今秦家对我而言,最有利余我的便是暖暖,但,我不会拿她做交易,以往问过你的事,秦将军便忘了罢。”
“江世子此言当真?”秦广问。
“自然。”江霖义正言辞,“我江霖所言,句句属实。”
“多谢江世子!”秦广深深鞠了一躬。
在同秦湘暖他们会合之前,秦广心中也曾犹豫,他要选择安稳度日还是加入江霖之列,如今他却清晰了最后的抉择。
他愿与江霖同流,但现在还不会说,他对江霖仍需观察些时日。
“秦将军快请起!”江霖上前扶着秦广站直身躯,“望秦将军将我作小辈看待,有任何事皆可吩咐。”
秦广笑了,坦然接受,“那之后便辛苦江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