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既然知道没有胜算,为何还要执意来此?”
刁冷慈受到冲击,原本就还未治愈的伤口,当即更加严重再度裂开,鲜血顺着手掌流下。
他握紧睥睨,温热鲜血,顺着攥紧的手掌而滑落。
“把魔界抢回来。”
“抢回来?”邬卿一副看傻子的神情:“你这个废物,魔界在你手中能做什么?你只会压制狂暴,根本不会清理。”
“若不是本尊抢走魔界,清理、净化狂暴,魔界怎会恢复到如此生机?”
“魔界被狂暴侵蚀时你不管,身为始皇整日游手好闲,可如今,魔界的狂暴被本尊清理干净,你又风风火火想再抢回去?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伴随最后一句音落,邬卿眼睛顿时煞红,一股虚无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向刁冷慈冲击而去。
刁冷慈翻身躲过,眨眼便来到邬卿身后,手中握紧睥睨,眼神带着极度的冰冷。
叮——
伴随利器与利器所碰撞,而爆发出刺耳的尖锐声,两人的脸也凑得极近。
邬卿没有任何神情,表情无痴无嗔,无任何波澜,平静的如同石头。
他手拿上邪,单手压制住刁冷慈的睥睨,越发用力,越发压制对方。
刁冷慈则眉头紧皱,双手用尽全力,都难以与邬卿抗衡,他的手越来越抖,睥睨的逐渐向着自己的胸口逼近。
眼见不敌,他当即抽身狠狠弹开上邪,那股致死的压制力消失后,刁冷慈满头大汗,手依旧在轻微发抖。
这一切都被邬卿尽收眼底,他看后不由得露出轻蔑的笑。
“区区始皇,只有这实力?”
刁冷慈当然明白,自己打不过邬卿,但他也没想真打过,只是,为了其他目的。
“邬卿,我给你两个选择。”
刁冷慈甩着收回睥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道。
“要么,你给把魔界还给我,要么……”
“你就等着,跟始皇为敌!”
“跟始皇为敌!?”
听到这句话,邬卿顿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刁冷慈,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觉得,本尊会在乎跟始皇为敌?”
“我知道你不会在乎,可你跟狂暴有染,甚至不惜认贼作父。你跟狂暴有交易!”
刁冷慈一副阴险的口语,奸诈道:“跟狂暴为伍,就是跟始皇为独,是跟全天下的人为敌。倘若我们将这消息捅出去,你觉得,谁还会相信你?”
邬卿不再废话,冷漠举起上邪,狠狠挥了下去。
鲜血流出,刁冷慈毒蛇般的眼眸,依旧死盯邬卿。
他的脸颊流出血,但即使这样,他依旧是一副戏谑的神情,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上的血。
鲜红的血液,苍白的皮肤,就这样放入唇中:“在这里杀了我,也是个明智的选择,始皇就更有合适的理由,向你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