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例假了!”傅烟推开了厉南琛,喘着粗气道。
厉南琛目光深谙,大手陷入了她的的衣服内,嗓音磁性:“下周才来,还早。”
一时被拆穿的傅烟,面色一滞,按住了他伸进衣服的手,有些气急:“厉南琛,我说了不行。”
厉南琛正要说话,电话铃声响起。
他起身匆匆接通了电话,就离开了。
傅烟看向脖颈上的项链,奢华的钻石在房间内熠熠发光,可她戴上却只觉得很难受,强扭的瓜不甜。
厉南琛买了项链,还记着她的生理期。
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可有了沈舒颜的存在,一切都变得无比讽刺。
傅烟摸了摸项链,摩挲着,眼眶发酸发涩。
她走到窗户前看到车已经湮没在夜色中,正巧灯一下子变黑,是停电了。
心里的某一处也彻底熄灭了。
傅烟收起了目光,摘下项链,摸黑下楼放进了盒子里。
总是这样,他只是在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才会软下语气和他解释,可他们之间的矛盾从未真正解决过,周而复始了一年又一年。
她也这样忍了一年又一年。
傅烟垂眸看着钻石项链,摩挲着切割面平滑的蓝色钻石,蓄在眼眶的泪光闪烁了两下,重新覆上了盒子。
到此为止吧!
傅烟,你本就不该贪恋这一切。
……
电话里,沈舒颜语气很着急,带着哭腔哽咽着说。
“公寓停电了……太黑了,我好怕啊!南琛。”
沈舒颜哭的一抽一抽的,听着就让人怜惜。
厉南琛眉头皱了一下,加快了速度,驱车来到了公寓门口。
“南琛,你怎么还不来……”
“我到门口了,你开门吧!”
厉南琛声沉道。
沈舒颜小声啜泣着,打开门看见厉南琛站在门口,她一下子扑到厉南琛怀中。
“南琛,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还以为自己要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