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副官盖尔仍然没有回来。
将军府的走廊安静的出奇,没有侍者的交谈声,也没有守卫的脚步声,反倒是院子外面开始渐渐传出一些喧哗的杂音。
小兽绒白的耳朵动来动去,循着声源凝神细听……
“……唔……”
躺在沙发上的雌虫突然难受地曲起腿,洛克菲里眉心紧蹙拽了拽领口:“盖尔……有虫吗?嘶……”
衬衫划在牙印上,洛克菲里难受的一抖。
白翰野敏锐地睁眼起身,几步便跑到雌虫身边。
雌虫的脸已经红透了,酒红色的眼睛带着水光,他迷迷糊糊地朝白翰野笑了一下:“是你?”
热得发烫的手揉了揉白翰野的脑袋:“我现在不舒服,不能陪你玩,你……唔……”
洛克菲里突然弓起后背侧身贴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不停地喘气,一丁点唾液顺着唇缝洇进沙发里,不停喘。息着的雌虫仿佛离水的鱼。
白翰野不明所以。
他跳上沙发贴了贴雌虫的额头。
好烫!
发烧了?
那个叫盖尔的副官不是去拿药了么?
怎么还不回来?
洛克菲里把脸埋进了手臂上,白翰野看不见雌虫的脸,却能看到对方捏在抱枕上的手背几乎是青筋暴起,以及断断续续泄露出来的声音。
这样不行……
最起码得叫个侍者过来。
白翰野蹦下沙发跑到门口,他原地起跳压了一下门把手,把门打开一条缝隙。
此时的雌虫还在沙发上趴着,并未发现小兽的动作。白翰野侧身挤出门缝,循着来时的记忆往楼下跑。
……
整座将军府是一栋三层别墅。
别墅内的走廊七弯八绕,别墅外的院子树墙林立,目的就是让偶尔才来一次将军府的陌生虫记不清路线。
将军府里的侍者和守卫虽然不多,但时不时的也会在走廊里巡视一下,白翰野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好几个正在打扫的侍者。
可现在……
那些侍者和守卫呢?
乳白色的小兽正走廊上四处寻觅、摸不到头脑,三层的别墅也不知道要找多久。正在此时,院外的树墙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然后便是副官盖尔的说话声。
“放肆!谁敢擅闯将军府!”
白翰野突然顿住,怎么回事?
……
将军府大门口。
气氛显然有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