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垂头之时,又是一只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沐小溪:好吧,管你是春桃还是柳儿,与我无关。
一行人等继续往里走,走过围廊,来到玉罩壁前,南城夫人的大丫鬟金铰子出来说道:“夫人说让沐小娘子和八爷进去便是。”
这是明显显地拿话来挡了韩锦伊。
南城夫人已经连续三天不见韩锦伊了。
“母亲,锦伊一片良心天地可证,您为何要如此不待见我啊?”韩锦伊哀声道。
不甚凄凉无辜无助的样子。
砰!
突然,一道身影被人从半空中被丢下,砸在了韩锦伊的面前。
眼前的这人摔在地上,满嘴是血,脸肿的都无法看清本来面貌。
可望见眼前之人的身形穿着之后,韩锦伊明显被吓了一跳,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已经迈步走近玉石照壁的沐小溪停住了脚步,转头,循着丢物的声音看过来。
一瞬间,一袭熟悉的紫衣映入了她的双眸之中。
邪气,张扬,肆意。
面具男人雪谷生。
他如同修罗,只要一出现,就连空气里的温度都阴森了不少,渗着寒气。
男人的邪眸在看向沐小溪之时,唇角挂上了一抹笑。
他的笑,邪魅惑人,明明脸上还带着那张面具,却让在场之人都不由自主地看着他,无法移开目光。
这样的男人,就是有这种魅力。
即使……无人知道他的样貌,但不禁自地就能吸走所有目光。
就连傲娇得个性十足的美少年八王爷,在这男人面前都顿时矮了一头似的。
不过,沐小溪却表现出漠视——他又不是慕南陵,我凭啥要多看他两眼?
她的目光仅是从男人的身上掠过,就已经扫向地上的人。
地上躺着的是个梳着丫鬟髻的女子正是韩锦伊的陪嫁丫鬟白绢,她头发有些凌乱,鼻青脸肿的,目光中写满了惊慌失措。
这就奇了怪了,白绢不是在外面游街示众吗,为何又被雪谷生丢了进来?
还有,雪谷生为何能随便进到城主府?他究竟是何人?
沐小溪有些搞不懂了……
雪谷生冷眸扫向地上的白绢,声音森寒彻骨:“说吧,陷害小恩兮是你个人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
白绢身子颤抖,眼底盛满了恐慌,她的脸已经肿的如同馒头,双眼也都是红红的,只是嘶着嗓音,绝望地叫到:????“小姐,救我……”
她拼命地爬向韩锦伊,声嘶力竭地乞求道:“小姐,奴婢打小儿就跟着你,服侍你,你可千万别丢下奴婢不管不顾啊……”
这一瞬,韩锦伊的脸色都绿了,她下意识地就往后退,口中说道:“你做出这等事,还让我如何救你?我劝你还是安分些吧,接受该受的惩罚,以后好好做人。”
雪谷生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她还有好好做人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