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笑了,伸手将她嘴里的笔杆抢过来:“你又不抽烟,玩什么深沉。”
黎绪见她终于不苦着个脸,也笑着拿画笔往沈稚的脸上涂颜料:“我说的是大实话!男人就应该是女人的工具,要么财大要么器粗,不然和他在一起干什么,玩纯爱吗?”
听完,沈稚笑得前仰后合。
要么财大要么器粗……
她莫名想起孟亦白。
但又立刻用力的摇了摇头。
他才不可能让人把他当成是工具。
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阎罗。
——
这一天,是沈稚去给寒寒上课的日子。
她和往常一样,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孟家,按响了门铃。
保姆过来开了门,毕恭毕敬的请她进去。
在门口刚换好鞋子,沈稚抬头看到客厅里坐着周澜。
上一次碰到周澜,还是在闻少庭的毕业演出上。
想起上次的事,沈稚内心多少有些尴尬。
但她还是走过去,问了声好:“孟夫人好。”
周澜应了一声:“嗯。”
沈稚转头就要上楼,往平时给寒寒上课的房间里走去。
“沈老师。”周澜忽然喊她,声音冷淡:“今天寒寒身体不舒服,课就先不上了。”
沈稚微微一怔,脚步顿在原地。
既然寒寒生病了,怎么没提前给她发消息?
还是说,周澜是故意让她白跑这么一趟?
沈稚压下心里的想法,十分理解的点头:“好的,那等寒寒身体恢复好了,我再给他补这堂课……”
“以后都不用了。”周澜抬起眼,眼底带着倨傲:“今天之后,你都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