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假寐,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
韩惊龙啊韩惊龙,你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依靠,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其实你完全不必监视我刺探我,你如是你的老婆如是,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仅仅是一个情妇一枚棋子般的存在吗?
“路小姐……路小姐……”听到彪子叫我,我睁开眼睛,觉得脸颊上一凉,伸手一抹,竟然是泪。
我看向窗外,车子停在欣姐的会所门口,我跟彪子说了声多谢,打开车门下了车。
欣姐在市区的高档小区买了公寓,可是她很少回去住,她喜欢住在会所自已的办公室套间里,用她的话说,回去也是一个人冷冷清清,到不如住在这里,就算是不做生意,也能感受到人来人往的那份热闹绮旎,也好让自已在夜深人静时不会觉得那么孤单。
烟花地都是夜里的营生,这大上午的自然不会开门,我走正门不远处的那条偏巷,那里有个后门,直通会所的后院。
我把手自铁门的小洞里伸进去,把里面的搭锁打开,推门进了院子,再把锁头搭上。这后门我太熟悉了,从前在欣姐手下做时,遇到变态恶心的客人,我们都是借口上厕所从这里跑出来透气抽烟。
我走进消防楼梯,准备顺着楼梯径直去三楼欣姐的办公室,隐隐听到偏门那间小杂物间里发出声音,似乎是有人在重重的喘息挣扎。
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我最近给这些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搞得神经衰弱,老是觉得要出什么大事,难不成是哪个小姐怠慢了客人,被欣姐绑在里头受罚?
想想又不对,欣姐虽然平日里对姐妹们呼来喝去的,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凡有点事求到她头上,她从来都没搏过谁的面子,如果小姐怠慢了客人,她肯定是当着客人的面给小姐几个耳光子,随后再教训一番了事。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想着贴在门上听听里头的动静,一手扶着门把正想把耳朵贴上去,手上一使劲,门竟然被我推开了。
破旧污脏的沙发上,铺着一件男式衬衫,女孩的下身赤裸着,上衣被推到肩膀处,胸前两团肉正随着伏在她身上男人的动作旋动,雪白娇嫩的像豆腐又像果冻,耀眼的好看。
男人将女孩的两腿扛在肩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挺腰吸臀正在奋力的耕耘,满头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抛洒在女孩身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即而低下头,嘴巴像饥渴许久的鱼一样去寻找女孩的嘴唇,找到了狠狠吮吸,隔着这么远我都能看见舌尖咂嘬的声响。
我看得呆了,两个人酣畅淋漓的大战,完全没有留意到门口站了一个人。
直到那女孩尖叫一声,手指在男人手臂上抓出血痕,腰肢上挺好像一张弓。她身体抖了两下,脚心不自觉的收缩,脚趾头几乎勾进脚心里。
男人也是一直低吼,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律动,抱着女孩的大腿压在她身上,发出满足的叹息。
女孩睁开眼睛,目光毫不聚焦,回过神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我,“啊”的一声坐起身,一个劲儿地推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我,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正回味,不耐烦地说了句:“你就这么急?是不是用完我了?”
抬头看见女孩的脸色有异,循着她目光转过身来,紧接着大叫一声捡起地上的裤子挡住湿漉漉依旧挺立的下身。
竟然是小晴和小曾!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意外之余还有点莫名的兴奋,这种事自已做得多了,片子也看了不少,可是每回看到实况,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下身潮湿。
我咽了咽口水,盘算着怎么开口,小晴已经套上压在身下的男式衬衫,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珠珠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千万不能告诉欣姐呀!告诉了欣姐,我会死的!”
会所里最忌讳的就是小姐和保安或者男招待混在一块,就像是白领阶层的办公室恋情一样,既影响工作效率又影响整体氛围。
而且有些小姐是老鸨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训练好了初夜卖得好,一夜就能赚个二三十万。真给哪个保安上了破了处,老鸨得不偿失。
一想到一个坐台小姐在包房里陪着客人喝酒聊天,又被客人捏胸掐屁股捅下身的时候,保安男朋友正攥着塑胶警棍站在门外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去给客人头上敲出几个透明窟窿的情形,我叹息着摇了摇头。
小曾转了转眼圈,“珠……珠珠姐,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是来找欣姐的?”
我厌恶的瞪他,“小晴来的时间短,不过才两个月。你呢!你在会所干了两年多了吧,你这是想干嘛?拆欣姐的台吗?欣姐要是知道了,你是不是不想在这边儿混了?”
小曾转过身套上内裤,也跪在我的面前,苦着脸求我,“珠珠姐,求你帮帮我们呀!千万不要告诉欣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打算存点钱替小晴赎身的!她才进来两个月,我不想她以后……”
这小曾不是个东西,但凡会所招进来新妹子,他都要下手尝尝鲜,虽然欣姐对这事儿也有所耳闻,可是小曾嘴头甜人勤快还有眼力劲儿,所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欣姐也是看菜碟下筷子,像小晴这种自已送上门来的,她会由着她去。如果是她花钱买回来调教的小妹,这小曾死十回都不够。
我瞧着小曾的绝佳演技,心里那句MMP快要骂出口,一旁的小晴却感动的泪如雨下,扯着我的裙子大哭,“珠珠姐,你就是我的亲姐,我求求你,饶了我们这回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欣姐,我求你了!”
我气地踹了她一脚,小曾眼疾手快赶紧接住搂在怀里。
我叹息一声,算了,这妹子喜欢被骗,那就骗吧!
只要现在她是快活的,只要她跟这个男人相好是处于本心的,总好过将来有一天被那些变态恶心的客人夺去了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