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呀,她就是欺负雷秉钧人老实,对她好,觉得自已把男人给拿捏死了,这才敢一次两次的这么干。”
……
这时候,男人多半都还在部队训练,围观的大多数都是女人,可女人居然也没一个站在丁红叶这边的。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沈初宁都觉得她这次没办法站在丁红叶这边。
“呜呜呜……”丁红叶哭得更加伤心了,“老雷,我娘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没办法才……呜呜呜……
你再原谅我一次,我以后真的跟我娘家断了关系,再也不会管他们了。”
雷秉钧都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人说道:“这女人帮衬娘家,就跟男人打女人是一样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咋可能不管了?”
“除非她真跟她娘家写下绝断书。”
人群中不知道谁提了这么一句。
其他人顿时议论开了,“对,丁红叶她娘还没走吧?把她娘喊出来,当着大伙儿的面写绝断书。”
“就看丁红叶愿意不愿意了,要是丁红叶不愿意断,那谁也没办法。”
雷秉钧这时候一双虎目瞪着丁红叶,凶神恶煞的问道:“你断不断?”
丁红叶连连点头,“我断,我断!”
“我去喊人!”张月兰跟丁红叶关系好,这时候为了能帮丁红叶挽回婚姻,她连忙把这件事应承了下来。
沈初宁也不能袖手旁观,跟上了张月兰的脚步,“嫂子,我跟您一起去。”
沈初宁和张月兰到丁红叶家的时候,小红军被放在床上,正踢着一双小脚,挥舞着小手哇哇大哭。
小家伙哭得小脸儿通红,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而丁红叶的娘陈翠花则是慌慌张张的在收拾东西。
张月兰和沈初宁从门口进屋的一会儿功夫,就看见她把丁红叶和小红军的好几套衣裳塞进了包袱里,还拿了一件雷秉钧的军大衣,正要往包袱里面塞。
沈初宁也是刚当妈的人,看见小红军这样,心疼得不行,连忙把小红军抱起来哄。
张月兰则是过去,一把抓住了陈翠花的手腕,“好你个老货,雷营长因为你都要跟红叶离婚了,你还在他们家里偷东西。
走,跟我去见雷营长和领导去。”
陈翠花来家属院儿也有一段时间了,她是认识张月兰的。
她直接一把甩开了张月兰的手,不耐烦的道:“去去去,你个婆娘胡说八道啥呢?
我在我自已女儿女婿家拿点东西,哪能叫偷吗?那是我闺女女婿该给我的孝敬!”
张月兰还想跟陈翠花拉扯,沈初宁抱着小国庆就去拉着张月兰走。
张月兰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也老老实实的跟着沈初宁走。
等出了丁红叶他们家门,张月兰才反应过来,赶紧挣脱了沈初宁,“哎呀,宁宁,你干啥啊?
咱们这时候不把那老货给红叶抓过去,雷营长就真跟红叶离婚了?”
“你知不知道离婚对咱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且红叶还是因为这样不光彩的事情离婚,她还有那么一个恨不得将她敲骨吸髓的娘家。
雷营长要是真跟她离婚了,她这辈子就完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