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儿不愿告诉为兄那日去了何处,只说他未曾做过此事。”姜天宸叹息。
他猜测多半是有人要陷害姜南煦,可又找不到证据证明他是被陷害,甚是为难。
姜怜听此,眸色微转,心道这姜南煦看来是宁可自身名誉不保,也不愿供出陈沫可。
这是为何?
“皇兄以为,他会是去了哪里?”
姜怜吃着糕点,很想饮茶,但又不能,眉眼微皱,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姜天宸望着姜怜,眼神微眯,唇角勾起:“怜儿以为呢?”
“啧……皇兄问我做什么,我想还去问问南煦才是,既然皇兄让我来处理此事,我定不辜负皇兄信任。”
反正她在旁人那就是个嚣张跋扈,仗着权势任意妄为的长公主。
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合情合理。
她折腾起来,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只要姜天宸不开口,别人就奈何不了她。
“那此事就辛苦怜儿了。”姜天宸笑着,对姜怜总是格外的宽容,信任。
姜怜眸光一直盯着他的茶盏,想起苍玄说,会送她更好的茶,也不知他能弄来什么好茶?
她什么茶没喝过,才不信苍玄会弄来什么好茶。
“怜儿?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嗯?”姜怜回过神:“没有,我只是在想有件事,不知苍玄有没有告诉皇兄。”
姜天宸皱眉:“何事?”
姜怜一怔,他竟是不知,苍玄竟是瞒下,一点也没有走漏消息。
“是关于锦晏的事……”
姜怜把那日的事,简单的叙述告诉了姜天宸,但隐去了她受伤的事。
否则,苍玄怕是又要受罚。
姜天宸听闻此事,果然气急,但被姜怜安抚下,隐晦的提及穆景州,想要看姜天宸的反应。
她虽提的不明显,但姜天宸自然听得出来。
“怜儿在怀疑景王?”
姜怜点头:“只是觉得太过巧合。”
她没有说的太过直白,因为她知道姜天宸相信穆景州。
穆景州在姜天宸还是太子时便追随他,还两次为了救他,差点丢了性命。
所以,如今穆景州的这个景王才能在姜天宸的庇佑下,做的安稳。
虽是闲王,各种赏赐恩典也都样样不少。
“怜儿怕是多虑了,景王这些年一直是修身养性,他又手无实权,现在这般做个闲散王爷,悠然自得,怎会有其他心思?”
姜天宸并非茫然相信穆景州,而是当年对穆景州的安排都是他一手操控的。
一个异姓王,他怎么可能不防,不然他怎会立了战功归来,却只能做一个手无实权的闲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