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月只得也随着去。
两人走远后,李云泽才回过神。
他赶紧追上去。
而等他进到那营房院子里的时候,阮江月和阮星澜二人已经进了房间。
……
房中,阮星澜看过她露在衣料外面的皮肤,手背脖颈包括脸颊上全都光滑如昨日。
他的目光便精准地落到了阮江月昨日受伤的手臂上。
阮江月侧了侧身避开,“你这次可是大功一件——”
阮星澜打断她:“宽衣。”
“……”阮江月故作轻快地睇着他:“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青天白日你要我宽衣?
你不是最温柔有风度的吗?”
阮星澜迈了一步,停在阮江月面前,深沉的眸子对上阮江月的眼睛,低柔出声:“宽衣。”
阮江月唇瓣抿了又抿,没动:“你是要看伤口吗?我那点小伤口已经好了。”
阮星澜深深看了她一眼,自己动手去解她腰带。
阮江月立即抬手挡着:“干什么?”
阮星澜却在这时反手一抬,手指滑出一道气劲。
阮江月只觉那气劲扫到自己的手臂之上,极为轻微的一声嗤拉声响起,她侧脸一看,自己手臂上的袖子破开了一道口子。
手臂之上包裹着白色纱布,有黑紫色的血渍渗出来了一大片。
阮星澜眼眸陡然一缩,盯着那伤口看了半晌,视线缓缓转动,与阮江月的眸光重新对上。
阮江月的眼神有些躲闪,“我、我昨晚不小心……”
“宽衣吧。”
阮星澜又说了一声,语气微冷还带着几分沉意。
阮江月皱起眉头暗暗咬牙,明白他定然是猜到了。
她昨晚用那暗器在伤口上试药了……她以为自己那么小心,阮星澜绝对不会发觉,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相信他,然后生气?
阮星澜见她不动,再次主动拆解她的腰带。
阮江月下意识地连忙抬手,一阵眩晕袭来,身子又是一晃。
阮星澜握住她的手腕:“动作不要太大,琉光竹毒性很强烈,就算用了解药也需要时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