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些店长,要么管理无方,要么中饱私囊,导致商铺入不敷出。但现在情况大不相同,新的店长都各有所长,再加上顾芩澜为每家商铺量身定制的整改方案,使得所有商铺都步入了赚钱的轨道。
在那个古色古香的首饰店,昔日的首饰设计过于陈旧,导致生意萧条不振。然而,自从才华横溢的顾芩澜亲自操刀,设计出一系列新颖独特的首饰后,再辅以买新换旧的促销活动,这家店铺便如同蜕变后的蝴蝶,迅速吸引了京中众多贵女的目光,变得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那位原本守旧的掌柜,如今每天目睹着络绎不绝的顾客,笑得合不拢嘴,连牙齿都藏得严严实实。
再来看看那家粮行,原本已是被私囊中饱,但在整改之后,顾芩澜又巧妙地贴出了引人注目的告示。告示上明确指出,无论是新客户还是老顾客,凡购买粮食者,均可获得“太白楼”特供的一道药膳作为馈赠。虽然众人并不清楚太白楼的药膳究竟为何物,但面对白送的好礼,谁又忍心拒绝呢?
这一举措不仅让购买粮食的百姓得到了实惠,更是巧妙地为太白楼做了一次免费的宣传,可谓一石数鸟。
如今,不过短短数日,太白楼即将重新开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姜鼎义更是早已将一切准备妥当,只待开业的号角吹响。
“哦,对了,姜鼎义反复推敲了几次,想请您拿个主意。”
娄东磊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顾芩澜瞥了一眼,微微摇头,轻笑道:
“哪一日都无妨,你让他自己决定,不过告诉他,开业的第一天,我一定会到场。”
娄东磊闻言,满意地将纸条收入囊中,然后又取出另一张纸条,再次递给了顾芩澜。他道:
“这小子大概是早已预料到了王妃会如此回应,他说,如果王妃让他来做主,那么就定在三日后,还请王妃帮忙邀请名单上的贵宾,以便为太白楼造势。”
顾芩澜浏览着那份名单,上面大多是一些朝廷显贵。若能邀请到这些人,无疑将为太白楼增添不少光彩。而巧合的是,这些名单上的人物,恰恰是这几天她与郑奉昀逐户拜访的对象。
她忍不住被姜鼎义的机智逗笑了,轻轻嗔怪道:
“这小子,真是精明过人,感情我这番笑脸相迎,到头来反而是为他铺路,为他牵线搭桥了?”
娄东磊见顾芩澜虽然嘴上责备,但实际上并未真正动怒,于是笑着补充:
“鼎义虽然年纪轻轻,但行事却极为稳重,王妃真是独具慧眼,选人得当。”
顾芩澜将那份名单再次交到娄东磊的手中,语气淡然中透露着不容置疑:
“好了,不必为他多费口舌。即刻以本王妃的名号,将这名单上的人逐一致以请帖。”
娄东磊脚步尚未挪动,卧蚕便悄无声息地现身于顾芩澜身后,轻声对她报告:
“大小姐,您邀请的贵宾已至。”
顾芩澜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随即吩咐道:
“哦?贵宾已至?那就请各位公子小姐们移步至励伦院。”
励伦院,这处端王府内专设的家塾,曾经郑奉昀也曾在此邀请学者讲学,然而不幸的是,那些学者都因为某些原因,不久便拂袖离去。
此时,三个孩子正团团围坐在软蒲团上,彼此把头颅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母亲让我们来励伦院,莫非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空前绝后的老师到了?”郑慧依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必然是他无疑,我们可得想方设法,让这位老师尽早离开!”郑奉昀目光闪烁,转头向郑奉晖询问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