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继续比投壶!”萧文妤提议,上次她被沈卯陷害,错失赢得机会,最后的决赛只有当观众的份,这次一定要当最后的赢家,和身手不凡的江柠歌切磋投壶技艺。
“投壶都比过了,再比有什么意思,裕王妃一定不喜欢看。”江清梨生怕再比江柠歌擅长的投壶,连忙否决,讨好得看向裕王妃。
裕王妃并不表态,她也只好悻悻不语。
江清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沈卯,这混蛋男人都跟自己睡了,怎敢不帮助自己说话。
沈卯对视上江清梨的目光,干咳一声,不得不说:“那就比舞蹈吧,听闻各世家小姐都擅长跳舞,不若今日就比比,看哪家小姐跳得最好。”
江清梨这才放下心来,论跳舞,她才是世家小姐中的第一名。
然而沈卯这话在其他小姐听来却很牵强,她们是学过舞蹈不假,可正经小姐家洗练舞蹈是为了陶冶情操、端正身段,谁也不是为着跳给外人看的。
世家小姐中也就江清梨最掐尖要强,非要争个才女的名头,其实也就会跳个舞,会吟几首诗,琴棋书画略懂些皮毛罢了。
可沈卯是裕王府的世子,身份不一般,因而并没有人立即反驳他。
“跳什么舞,你当我这厅堂是秦楼楚馆啊?”裕王妃突然开口道。
沈卯措不及防被亲娘噎了一口,一脸懵逼地看向裕王妃,不知道亲娘为何反驳于他。
裕王妃这话说的话粗理不粗,且着实好笑,有好几位客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偷偷拿眼睛打量江清梨。
江清梨被暗讽,窘迫地垂下头。
又听裕王妃道:“才艺展示自然是展示各自那首的才艺,在座的公子小姐都有什么拿手才艺啊?”
听了这话在场的公子小姐放下心来,只要不跳舞,旁的都好说。
“那我便弹首《破阵子》,为宴席助兴。”
“恰好,我擅作词,便作首词填萧姐姐的《破阵子》。”
“我画画儿。”
“我题字。”
“……”
在场的公子小姐几乎都报了自己擅长的才艺,轮到江清梨,她想报跳舞,可跳舞才被裕王妃讽刺了一番,此刻再报上去岂非自毁颜面,便支支吾吾道:“我弹琵琶。”
她有一把古槽琵琶,江柠歌知道,是哄着江安泰送的,所以江清梨选择弹琵琶,江柠歌一点也不意外。
“柠歌,你呢?你展示什么才艺?”江清梨报完自己的,故意装好姐姐状去问江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