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打你们的人,是韩国公府,李祐!”
说完,朱楷便带着人转身离开。
留下卖豆腐花的寡妇哈哈大笑道:“你们几个,连人家小公子都打不过啊,中看不中用的玩意,赶紧给钱!不给钱我就去应天府,让李公子把你们都收拾了的。”
……
长沙郡外,朱标迎着寒风等候朱楷,时不时的踮起脚尖远眺,迫切的等待着。
好久没见那竖子了,不知道又壮了多少。
寒风虽冷,但朱标的心却是火热。
随行的官员,也立在寒风中,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和朱标的迫切可不一样,反而对朱标的行为非常不满。
他们,不希望朱标来等二皇子啊。
毕竟,朱标是太子,他要有自己的威严,不少官员远在湖广,虽然没有在应天,但他们却听到不少消息,说朱楷枯恶不悛,仗着朱元璋和马秀英的宠溺,在应天无恶不作,弄得天怒人怨。
这样的人,朱标应该做好长兄的责任,好好地教训朱楷才是,怎么可以这大冷天的在外面站着等着呢?
而且,这一等直接等了一个多时辰,这些官员们也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可是,朱标根本没想他们作何感受,甚至都没有去在乎。
赵庸站在最前面,他对朱楷的怨念是最大的,之前在应天赵庸和朱楷打交道不多,和朱标也只是在工作上有点交集,所以了解的并不深刻。
可是,来到湖广以后,赵庸发现……朱楷对朱标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在朱标处理公务的时候,一般的小事还行,朱标和赵庸能商量着来,可在某些关键性的决策上,朱标根本听不进去意见,经常把“我二弟说”、“我二弟说”挂在嘴边,并且非常独断,宁可信朱楷的,也不会听臣子的意见。
无论赵庸如何辩解,朱标都不同意,一心按照朱楷的思维方式走。
这让赵庸很是郁闷。
你二弟这么厉害,那你当什么太子啊?
直接让朱楷当不是更好?
你那么相信朱楷,让朱楷来辅佐你不就好了?还让我来干什么?
赵庸向朱标提过意见,说他既然是太子,那就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要人云亦云,更不能被他人的意见左右。
可朱标就是不听,反而振振有词:“二弟是我二弟,我相信他,为什么不可?”
“朱楷那厮,果然祸国殃民!”
赵庸提到朱楷,就忍不住发怒。
而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很快一个黑色的点就在远处出现,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朱标看到来人,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来了。
期盼已久的二弟,终于来了啊。
朱楷骑着乌骓从远处而来,看到朱标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纵马上前,然后再在朱标面前突然拉紧缰绳,来了个人前跃马。
后面的赵庸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脏都紧绷起来!
如果朱楷的骑术稍有差池,朱标的胸骨都会被马急速奔跑时的力量撞碎。
哼!
赵庸怒视朱楷,似乎想杀之后快。
朱标却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反而站在原地一点都没动,就那么看着朱楷在跃马横鞭。
自己的二弟,马术更精进了,在自己面前炫耀呢。
等朱楷把马停下来,他才大声对朱楷喊道:“二弟,好久不见。”
“嗯?什么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