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郭丽平不会善罢甘休,她不停的电话轰炸,从早上打到中午,无休无止。
池韵竹和贺容璋一起饥肠辘辘地吃午饭时。
贺容璋说:“你要不要接一下电话,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池韵竹叹了口气:“你太不了解我妈了,她眼里的急事只有相亲。”
“那你去吗?”
贺容璋盯着池韵竹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接,不就是不想去嘛。”池韵竹又不自觉地流露出撒娇。
“你给自己找个男朋友不就行了。”贺容璋笑着说。
池韵竹心头一阵失落,这缠绵悱恻的一晚上加一上午,让她都快把贺容璋当成自己男朋友了。现在贺容璋这句话,又将她打回原形。
她意识到他们俩无非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妈,什么事?”池韵竹想明白了,就接了电话。
“昨天你说公司有庆功会回不来,今天怎么还不回来?打电话不接,这一早上你是死了吗?”郭丽平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昨天太累了,今天不回来了。”池韵竹边吃边说。
“妈妈给你安排的相亲不能等,你不去,别的女孩子看上了,不就截胡了吗?哪还轮得到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天仙。”
郭丽平一边分析起了利弊,一边还要打压池韵竹的自信。
“我下周回来相。”池韵竹心里堵得慌。
郭丽平听到池韵竹转变了态度,没有反抗自己,就也不再教训女儿,挂断了电话。
贺容璋停下了吃饭,注视着池韵竹,一副臭脸。
他发现早上还依偎在自己怀里,温顺可爱的这个女人消失了。突然又变得冰冷陌生起来。
“你是不是又想躲我?”贺容璋很严肃。
“我没有啊。”池韵竹开始装傻充愣。
“那你为什么要回去相亲?你把我当什么?”贺容璋很明显生气了。
池韵竹低着头,不说话。
她觉得贺容璋太耀眼了,是名副其实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她的自卑和恐惧无处安放。
她很想和这个男人开始一段美好的恋情,但是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
“炮友对吗?”贺容璋问了出来。
池韵竹感觉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她从来都不想当贺容璋的炮友,可她却越来越像一个炮友。
贺容璋看她沉默不语,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就独自离开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