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将这一切扫进眼底,心有所感。
作为一名首相,他自然不能仅仅只是跟观众一样看着比武台上的比斗,他要看的是更深刻的东西。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市民们已经升起了将贵族取而代之的想法。
而那些贵族们也自然不愿意让他们站在自己的头上。
他们现在还在为对抗教庭的目标合作,但等到教廷的威胁消失,他们一定会产生激烈的矛盾。
而到时,已经品尝到了用战争获得胜利的他们,是否也会将这一手段用在国内呢。
他必须要早做准备。
场上,法布里克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对方慢慢爬起来。
“你还能继续战斗吗?”法布里克问。
“你是女的?”站起来的雷滋吓了一跳。
从对方的架势中判断出了对方仍有战斗的欲望,法布里克没有再多话,而是又挺枪做势,精妙着利用她的斗气,不断着积累名为“势”的能量。
雷滋本想反打一套,却突然被对方一往无前的气势压住。
他仿佛见到了一座巍巍大山倾倒在他面前。
这就是法布里克的家传绝学,他们家族对于“势”的控制可以说是冠绝全国,几乎是走在了“势”这一道的顶点。
这完全是她在压着打。
“法布里克,打败他,我就知道你是最强的。”
“骑士的骄傲,法布里克!”
骑士们欢呼着,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法布里克拿下胜利的一幕。
果然冠军还是要回到他们骑士的手上。
“这孩子你看着怎么样。”
躺在担架上的大使身残志坚,心中想要锐评的欲望蠢蠢欲动。
陪在他身边的胡渣大叔沉吟一声,说道:
“以后的成就可能不在我之下。”
“你居然这么高看她?”大使惊呼一声,似是扯动了自己的伤势,龇牙咧嘴道,“那你觉得谁会赢。”
“这不好说。”
“不好说?”
“是啊,你没看见那个少年从始至终都没有屈服过吗?”
胡渣大叔又想起了那个黄脸大眼的骑士,不由得感叹艾芬多人中年轻的人才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