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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好处都给徐悠然得了?坏的就得自己受?凭什么?这贼老天就是不肯让自己好过!!
“滚——!”夏荷突然崩溃,歇斯底里地喊道。
“给我滚出去!!”
夏荷红着眼散着头发,再次将一旁的针线小筐子往胡山扔去,指着门外怒骂道。
见夏荷不复之前温柔,一副不讲理的泼妇模样,气得胡山打掉针线小筐子,扬手就想抽她几个大嘴巴子,最终还是狠狠地看了一眼她,甩手掉头出门了。
只留下趴俯在床上号啕大哭的夏荷。
悠然这边,听着胡山摔门而去的声音,听了场闹剧的两人四眼相对,无言。
悠然想起方才夏荷说的话,看着身旁神色木然的林凡升,一副对于这种争吵习以为常的模样,脑子突然浮现那何氏那癫狂的模样,心下一疼。
白嫩的小手拉过小麦色修长的大手,换回一枚疑惑的表情。
悠然朝他眯眼露出招牌的月牙儿笑颜,悄声逗他道:“我觉得啊…咱们俩怕是很难吵起来,瞧你那性子,也憋不出几个字儿。”
虽然别人那头刚吵完架,自己这边就以此取乐不是很好。
但……
谁管它呢?自家小相公才是最重要的,她就见不得他没有生气,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果然回过神的林凡升愣住了,茶色的眸子里闪过无奈,自己怎么可能跟她吵架。
憋了半天说一句:“我还是去瞧瞧胡山吧。”说着还真准备起身出去了。
悠然连忙拉过他道:“诶,别去,人家两口子吵架的事,最好别插手,这事儿插手绝对吃力不讨好的,让他们自己静静。”
林凡升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也没再坚持。
结果却是这两人越闹越凶。
当天傍晚,胡山拿着从镇上买的话本儿,大概是想先低头哄夏荷的。
结果准备回房时,却发现夏荷居然把房门的门闩给上了,怎么叫都不开门,气得胡山把书一扔,掉头就走。
当晚俩人都没有吃晚饭。
而这一闹就是两天。
胡山倒也还真是硬气,夏荷不让他回,旧房子都拆了,他就愣是在他自个家门口把席子一铺,被子一盖睡了两个晚上。
而夏荷则是把自己关房间里,怎么叫门都不开,光嘤嘤嘤的哭。
悠然留着小方桌上的饭菜也是一口没动。
不过,期间有没有出来上厕所什么的,悠然就不知道了,她跟林凡升正准备春耕呢。
可最后到了他们俩人吵架的第三天后,悠然跟林凡升就不得不去劝胡山了。
没办法,总不能让夏荷饿死在她家对吧?说起这事还真是够糟心的。
*
胡山家门口,旧房子已经拆了,到现在已经开始垒青砖了,汉子们正干的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