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住进这所房子里的人,就会变得幸福一样。
所以乔乐棋推断,这应该是周逢时短租的房子,而非他名下的产业。
乔乐棋打量完卧室,又走到阳台。
视线下询,就看到周逢时在给院子里的树木剪枝,挽起的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动作干练得像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样,更想他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但其实她不是很意外。
周逢时原本就是个精力充沛的人。
这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现在的身子骨虚弱得很,只能期待他大发善心,待会别把她折磨得太狠。
乔乐棋这样想着,目光情不自禁地追着剪枝的周逢时,后来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太太,衣帽间有换洗衣物,是你自己挑选,还是由我帮你。”
乔乐棋沉默一瞬,到底开口:“你去休息,我自己来。”
随后,乔乐棋走进衣帽间,慢慢三面墙都挂着衣服,男装占了不到十分之一的位置,其余的都是女装。
按季节逐一分类,且每一件都是乔乐棋穿的S码。
乔乐棋刚得出的这是周逢时租住的房子的结论,有点被动摇了。
如果是租的,周逢时不至于买那么多衣服放在衣帽间。
对了,周逢时之前有提过他在A国有物产,可能指的就是这座城吧。
乔乐棋从衣架上,拿了一身白色的长款睡衣,随即走入浴缸泡澡。
恒温浴缸,还附带按摩功能,乔乐棋连日来的疲惫好像得到了缓解和释放,甚至舒服得想睡上一觉。
可她知道自己此行是为了什么。
泡了不到半小时,就冲了会儿淋浴,擦干身上的水分后,换上睡衣走出去。
周逢时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他应该也在别的浴室洗过澡,换了身家居服,头发要干不干地垂在脑袋上,戴着眼睛在床边的沙发上用平板办公,整个人透出一抹书卷气。
但乔乐棋知道这只是表象。
会吃人的老虎,通常都很擅于伪装。
乔乐棋走过去,周逢时头也不抬地往旁边的桌子上看去一眼:“把午饭吃了。”
“不饿。”乔乐棋脱口而出,随后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担心又惹周逢时不喜,又道,“早餐吃太多,还不饿。”
“不饿也吃点,万一在过程中昏过去,责任算谁的?”
乔乐棋抿抿唇:“算我的,不赖你。”
“真到那个地步,就不是你说的算了。”
乔乐棋默了一瞬,到底端起碗吃饭。
三菜一汤,分量不多,但都是她喜欢的,她吃了一会儿,刚想搁下筷子,周逢时又让她吃完。
她乖乖照做,吃完去卫生间重新刷了牙,再次出去时,周逢时总算抬头看她一眼:“先上床,等我把手里的工作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