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棋点头称好,但很快又有顾虑:“可案子还没结束,我作为受害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出去。”
江与舟也被问住了:“我也不大清楚,我这就去咨询律师,问问怎么处理比较合适。”
乔乐棋目送江与舟离开后关上酒店房门,一种虚空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她不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路该怎么走,但眼下让乐乐尽快接受治疗,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韩家和秦悦,只能先暂时搁置一旁。
韩家若能在这次的案件中得到应有的惩罚,那最好不过;若是不能,等回国再和秦悦一起算。
这一夜她躺在床上,虽然全程闭着眼睛,但整个人都处在欲睡未睡的状态。
第二天江与舟带着早餐来敲门,她下床去开门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门一开,江与舟就注意到她的黑眼圈,问她是不是没睡。
乔乐棋挤出一抹笑,摇头:“睡了,只是睡眠质量不高。”
江与舟把早餐放到桌上:“先吃早餐,吃完去办护照的车上再睡一会儿。”
乔乐棋:“谢谢,但我没胃口。”
“我买了你最爱的袁记牛肉饼,还有广记的稀豆粉和麻薯,多少吃点。”
江与舟打开袋子,把牛肉饼递给乔乐棋,乔乐棋接过来吃了第一口,发现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味道了。
但她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最终逼着自己把牛肉饼吃了,其他的让江与舟吃了。
洗漱过后,乔乐棋跟着江与舟下楼。
电梯下行,乔乐棋询问:“你昨晚有问到律师吗?”
江与舟嗯了声:“如果你是被告,肯定走不了,但作为受害者,可以把案子全权委托给律师,问题不大。”
乔乐棋嗯了声:“走之前我得去医院看看我妈。”
“可以,我昨晚查过,周逢时已经回北市了,他近期应该不会太关注你,你可以去多陪陪伯母,也可以考虑把伯母转到桐市来,出国期间我会让孙秘书多多照应,等我们回国,我也方便搭把手。”
乔乐棋沉默少许:“现在照顾我妈的护工我用了好几年,我感觉挺靠谱,把我妈交给她也挺放心的。就拿褥疮来说,卧床的病人即便是家人亲历亲为的照顾,也很难避免长褥疮,但我妈这些年从没长过,所以转院的事暂时不考虑,等我们带乐乐治好病回来再说。”
江与舟点头:“也行,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着走到了车边,江与舟问乔乐棋要不要补觉,要的话就坐后排,后排光线较暗,也更宽敞,更方便入睡。
乔乐棋虽然很疲倦,但没有睡意,不过她不大想说话,便坐进后排合上眼睛,直到感觉车子停稳,她才睁开眼睛。
到了办公窗口按要求提交了资料,做了护照加急,工作人员表示最快可以在三个工作日拿到。
考虑到护照下来就得走,乔乐棋当即决定会北市陪母亲。
江与舟要送乔乐棋去机场,乔乐棋拒绝了:“你公司和医院那边,都得做妥善的沟通和安排,你去忙你的就好,我自己去就行。”
江与舟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我找个保镖跟着你。”
“不用……”
“听话,人贩子团伙还有同党散落在外,安全问题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