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了临了,无人信她,她周旋在那么多男人身边,只成了一个笑话。
“人……人在哪?”尺雪问。
岁寒趴在回廊尽头的柱子后面,一脸懵逼的瞧着清泉。
人?
这女人玩什么花样?
问七哥要人?
“难道是想对小月月不利?”岁寒摸着下巴,咬牙切齿,“害了我母妃,还想害小月月,这个坏女人!”
清泉忙不迭拦住他,“柱子,您可别乱来!”
“废话,我能乱来吗?不能给小月月和七哥添麻烦,如七哥所言,我得先学会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身边的人,否则连我自己都会死!”岁寒鼓着腮帮子。
清泉点头,只觉得主子最近懂事了很多,以前可不会管这些,想做就做,连大周都敢悄悄溜去玩。
主仆二人趴着,继续听墙角。
“我总觉得,这女人怕是要看上七哥了!”岁寒皱眉。
清泉:“……”
不能吧?
尺雪直勾勾的望着傅九卿,“七皇子?”
还真别说,君山瞧着也觉得,这雪妃娘娘此般模样委实有些熟悉,哪儿熟悉呢?哦,像极了当年的顾侧妃,顾若离。
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动人……
君山皱了皱眉,这是想动他家公子?
呵,要是少夫人知道,还不得拧断她脖子?
不自量力的女人!
“能让他走远点吗?”尺雪问。
傅九卿没说话,君山也不敢让。
他不让,尺雪就自己往上走,君山到底是奴才,躬身行礼,弯腰立在一旁。
肤若凝脂,颜色胜雪,尺雪站在傅九卿面前,眼角微微泛红,“就当我求你,求你成吗?七皇妃躲着我,七皇子您也不管吗?那东西到底是傅家的,您不会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吧?难道说,七皇妃瞒着您?”
“不怕闪了舌头?”傅九卿周身森寒,从骨子里透出的凉薄,一点点的渗出去,幽邃的瞳仁无光无亮。
尺雪不敢直视,只觉得那双眼睛美则美矣,冷亦入骨,委实有些……脊背发凉,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怵得直发毛,“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