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晚被楚妄那双眼睛盯得不舒服,她想起来,但是被他给掐着腰。
“他既然这么好奇,你就满足下,帮他探个底?”
“什么意思啊?”
许岁晚真没听懂。
房间的玻璃窗上,不知何时映出两道交缠的人影,有种恍惚感。
滚烫的欲撕开了空气中仅有的一点清冽,楚妄体魄野蛮,浑身上下汗水津津的,贴紧了许岁晚,把她也弄得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
许岁晚嘴里数着,“两千,到两千了……”
“继续数。”
“楚妄你——”她被折腾得不轻。“你有病,你有大病,你个变态。”
“以前都没掐过秒,为了满足你朋友的好奇心,你牺牲一下?”
许岁晚额头的汗从鼻子上挂下去,一两滴砸在楚妄的锁骨上,另外两滴淌到下巴处,要掉不掉的,生生挂着。
楚妄张口吮住,“现在应该是两千零十了,别走神!”
他还不让他躺着,非让她坐着,许岁晚数得喉咙有些沙哑。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极度的欢愉,极度的难以自控,那一瞬间的自己,好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她。
……
许岁晚这人,向阳而生,虽然出生不好,但打小是在杂草堆里长大的,韧劲十足。
她尽管着急于要调查航洋地产的事,但她绝不作死,特别能沉得住气。
这日,她给华悦酒店做完了采访,经理一路将她送出办公室,“报道的事就麻烦许小姐了,多给我们做做正面的宣传。”
“一定。”
经理的眼睛在她身上瞟着,人如其名,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模样,肯定能入那位的眼。
“我安排了中饭,就是简单的工作餐而已,许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
许岁晚说了句谢谢,她要是不接受,别人指不定说她一个小记者还这么傲。
经理亲自将她带到一个包厢前,许岁晚看了眼,大门一瞧就很气派,乌木红色,透着厚重的质感。
“请进。”
经理推开门,带了许岁晚进去,但他几乎是转身就溜了。
许岁晚察觉到不对劲时,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她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男人摇摇欲坠,被砸破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