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新洲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祁惜手臂上被人扣住,邢霍的手从她肩膀一直滑下去,到了肘弯后才拉住她。
“你想结婚,可以,我答应你。”
祁惜有些难以置信地睁了眼,她将目光落定在男人脸上,“你说什么?”
“你马上就会结婚的,相信我。”
邢霍说着,将她拉了回来,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
祁惜坐到了栏杆上,双腿都在发软。
“邢霍,你说的是真的吗?”
邢霍手臂上被栏杆磨出了一道血痕,他看到了在楼底下站着的乔知舒。
祁惜转过身来,双手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你千万别骗我,邢霍。”
邢霍趁机将她抱上来,祁母这会吓得腿都软了。
邢太太望了眼乔知舒,嘴里就差骂祁惜是个祸害了。
管家走过来,见客人都聚在一起。
“太太,少奶奶,可以开席了。”
乔知舒招呼宾客们入席,也不知道邢霍那边怎么样了,她有些心不在焉。
她没有上楼,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但祁惜和邢霍抱着的那一幕,被很多人都看到了,在餐桌上,还是免不了会议论。
有些人多多少少知道两家的事,甚至窃窃私语道:“会不会藕断丝连啊?”
“我看像,抱得那叫一个紧啊。”
邢霍在祁惜那边耽误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乔知舒把最后的一批客人送走,邢霍才回来。
邢太太板着张脸,“你还知道回家啊。”
“妈,这儿是我家,我怎么不知道回来?”
“好好的一场宴会,你看都弄成什么样了。”
邢太太语气很重,她要严肃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乔知舒站在边上,这会累得只想躺下来,她一整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胃也在隐隐作痛。
“妈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第一次就这么办砸了,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
母子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邢太太忙安慰着媳妇,“怎么能怪你呢?你做事已经够细致了,妈很满意。要怪就怪那个祁惜,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还跑到我们家来自杀了。”
管家在旁边帮腔。“就是,少奶奶第一次主事,她就这么搞破坏。”
“所以啊,都怪邢霍,是他惹到的桃花债,烦死了!”
邢霍站在边上,自从邢太太出事后,他就更让着她了。
乔知舒见状,帮邢霍说了句话,“妈,祁惜今天也是被人害了,她可能真是不想活了,咱们这儿可不能出人命,邢霍安抚安抚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邢太太知道她心里肯定难受的,不过乔知舒懂事,八成会憋着不说。
她就怕憋着憋着,心里憋出点不舒服了。
那乔知舒不说,她就当她的嘴替了。
“就这么安抚啊?还抱一起呢,我看着都膈应人。”
乔知舒本来是气鼓鼓的,听了邢太太这么一通指责,她反而觉得舒坦不少。
“妈,当时是祁惜主动去抱邢霍的,那种情况下,他要是推开了,她估计还得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