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妄走出去后,包厢内几乎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许岁晚抿着嘴里的西米露,所有人都在看她,她悄悄将嘴里的东西下咽。
“吃也吃得差不多了,要不散了吧。”那名客人最先提议。
主编也正有这个意思,“是,是,时间也不早了。”
其实大家都懂,谁都不敢有那个胆子让楚小爷干等着而已。
许岁晚进电梯时,身后跟着好几位同事,黄顶被挤到了最角落,“你们不是打车吗?去地下室干什么?”
“司机把车开到地下室了,不行啊?”
黄顶翻了翻眼皮,“行行行。”
楚妄的车就横停在电梯口,许岁晚一走出去就看到了。
黑色的加长车型,线条感冷硬、霸道,跟车里的男人是极配。
许岁晚说了句明天见后,就上车了。
她刚拉上车门,就吩咐着司机,“快走。”
楚妄忍俊不禁,朝窗外看眼,她的那些同事都凑了过来,就差把脸贴窗户上了。
车子缓缓往前开去,许岁晚在脸上擦了擦。
楚妄就着车内的灯光看眼,将手指在她脸侧轻拭,“哪里脏了吗?”
“你以后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
“不能亲?”
“嗯,”那一屋子都是搞新闻的,平时没什么事都能脑补出一出大剧,这不是把素材递到人家手里,让她们去自由发挥吗?
许岁晚晚上吃撑了,洗完澡没有立马上床,在窗边踱着步。
楚妄出来时,见她正在揉肚子,他脸上有些紧张,“不舒服吗?”
“有些撑。”
男人听闻,神色这才微松。他拉着许岁晚走到床边,楚妄刚沾到床沿,就要拉她坐。
“我不坐,撑。”
“你这是缺少运动。”
楚妄抱着她的腿,让她跨坐下来,许岁晚对这个动作有阴影。她挣扎着想起来,被楚妄圈紧了腰,一动都不能动。
他鼻尖蹭着许岁晚的肩头,举动算不上轻浮,但是有种撩拨人的重欲之气。随着男人微眯起的眼帘,和展开的嘴角而尽露于那张不见瑕疵的脸上。
许岁晚颈窝内痒痒的,楚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抚摸,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嗓音,在她自己听着,都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