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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晚余光扫过了床尾的机器，“不想了。”

再刺激下去，怕是不好收场。

楚妄在手机上打出‘有种你就发’几个字后，就把手机丢到了身后。

他眼睛毫无忌惮地落在许岁晚身上，如尖钩，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她身上的吊带好像勒得越来越紧，两道肩胛骨将整个人凸显得媚态丛生。

“你那位同事把我喊过来，是你的意思？”

“嗯，”许岁晚毫不隐瞒，“我交代过他的，一定要当着赵小姐的面，还要越大声越好。”

她话说到这，突然顿了下。

“小爷不会早就料到，我是故意叫你来的吧？”

楚妄环顾着四周，有些心不在焉，他打量着房间的布局，蓬莱夜宴原本就是专门招待有钱人的，他还算满意这儿。

“我这么配合你，是不是该有点奖励？”

许岁晚手臂打直，撑在了床上，极致魅惑的红，将白色的床单打出一层绯色。

“小爷，想喝点酒吗？”

“可以。”

她站起身来，身形一绝，后背几乎全部镂空，一片白蛰得楚妄有点晃眼。

许岁晚来到酒柜前，拿了一瓶红酒打开，她就取了一个高脚杯，酒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其中。

溅起来的酒渍沾染上杯壁，她转过身，却并未朝着楚妄走去。

许岁晚靠着桌沿，一手端着酒杯，另一手托着肘弯处。

杯中的酒，随着她手腕轻晃的动作而来回撞击，楚妄轻嗅了下，空气中有浓烈的酒气香味。

许岁晚的目光不见躲闪，甚至带着刻意地勾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楚妄。

她的眼神，极具目的性。

她将杯子凑到嘴边，浅浅地抿了一口。

“小爷，你明知我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抛下赵思南过来？难道是担心我落在余总手里？”

“我不担心，他身板不行，吃不下你。”

“……”

许岁晚唇舌间留有香气，她继续更深、更近一步地猜着。“那小爷就是信了我的话，你也想借机试试赵小姐。”

“别自作聪明，我想来就来，跟任何人无关。”

许岁晚那么拼命想要证明一件事，可当她在理疗馆，被楚妄逼着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她才轰然明白。

在这个男人面前，不需要讲究任何的证据。

他如果不向着她，那就算赵思南亲口承认了，都没用。

许岁晚又啜了一口酒，眸子里意味更重。

“小爷，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她认认真真地道，“失去了小爷庇佑的赵思南，可怕吗？”

楚妄眸子浅眯了下，似乎没料到她会问出这种话来，许岁晚浅笑嫣嫣，“赵家早就失势了，如今靠着小爷的帮衬，才撑起了一只纸老虎的架子，对吗？”

她柔声细语的，可每一句话都掐在点上，“倘若有一天小爷不管她了，她还能生出什么事吗？”

许岁晚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光着脚，脚趾如白玉一般。

她走到楚妄的面前，一手提着裙摆，将那件吊带拉到了大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