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急忙想解释。
倒是艾诺尔顺杆往上爬,“大娘,我媳妇胆子小,人还害羞,您可千万别逗她,真把人给逗生气了,我瞧着心疼。”
“呦呦呦,小伙子普通话说的可以啊,为媳妇学的吧?我们国家的语言可难着呢,不好学。”
大娘拿了一把套圈,塞给轮椅上的阮柠。
艾诺尔跟人家聊上了,“可不,为了我家媳妇,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成,不过,大娘,我媳妇出差受了伤,您帮我照看照看,我担心她玩的太开心,都忘了护着自己。”
“瞧瞧,小姑娘,你老公对你的这份死心塌地啊,都要溢出来喽。”
大娘推着阮柠的轮椅,到套圈的位置上。
她脸颊红的厉害,温度滚烫滚烫的。
艾诺尔开始耐心指挥,“来,身子微微向前倾,套圈要保持三点一线,之后。。。。。。”
啪!
一只大手,突兀的从她脑后伸了过来,挂断视频。
大娘哎呀一声,问,“这位先生,您谁啊?人家小夫妻玩的正高兴呢,你这人怎么回事呀!”
“夫妻?阮柠,你跟我讲讲,你什么时候又和陈丰泽结婚了?嗯?”
厉城渊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微微俯身,带着凌冽的低气压,贴在她最为敏感的耳垂旁。
质问!
大娘疑惑,“姑娘,你和这位先生。。。。。。认识?”
“我们岂止是认识,五年前,她还非我不可!现在却东一个未婚夫,西一个丈夫,男人成群!”
这每一个字,都如淬了剧毒的尖刀利器一般,发了疯似的,往她心口和尊严上戳。
阮柠咬牙,嘴巴里满是腥甜的血腥味。
从喉咙口里呼呼往外冒!
她攥了攥拳,一声不吭的,就想推着轮椅离开这是非之地。
厉城渊一把摁住她的扶手,命令道:“不是想套圈?回去,陈丰泽一个德国人会什么?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