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钻进被窝。
顾辞宴在黑暗中有些犯懵。
什么开窍不开窍,江晚榆又在想什么东西?
才摸了那么两下她就放手了。
难道他的腹肌已经失去吸引力了吗?
顾辞宴也钻进被窝,躺在江晚榆的身后,摸到人把她翻过身搂进怀里,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困了?怎么不摸了?”
【我怕以后有戒断反应,我要现在就开始做脱敏训练。】
“嗯,困了,睡觉。”江晚榆手指微动。
心动,但不行。
为什么要脱敏,她明明就很想摸。
但是江晚榆嘴硬不承认,她说要睡觉。
算了……摸多了容易擦枪走火。
“顾辞宴,那条项链怎么办?”江晚榆眼睛虽然闭上了,脑子却还异常活跃,突然想起那三千万。
“你留着。”狭眸懒懒地扫了她一眼,顾辞宴停顿了一秒,怕她不懂他的意思,说得更加明确,“就是买来给你的。”
“给我?!”
把她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江晚榆惊得睁开眼,开口想要拒绝,“不行,这太贵重了……”
“你现在是顾夫人,总不能连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顾辞宴闭着眼,语气轻飘飘的,并不觉得有什么。
江晚榆心里砰砰跳,睁着双眼在黑暗中看他,开口试探,“你为什么给我买项链?除了因为我是顾夫人。”
为什么?
顾辞宴也掀开眼看她,长眉微挑纠结了两秒,略带几分犹疑,“因为你是我老婆。”
虽然在他看来这个理由和上面那句话没有什么区别。
他老婆不就是顾夫人?
“只是因为我是你老婆?”江晚榆又问。
这还不够吗?
他从前母亲早逝,养父当他是发泄情绪的工具,父亲对他没什么感情,还有一对视他为眼中钉的顾家母子,除了周浔,老婆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顾辞宴想说“不然呢?”,可他隐隐觉得这个回答不是江晚榆想要的。
逐渐习惯黑暗的眼睛,能够看清顾辞宴茫然困惑的神情。
江晚榆抿了抿唇,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顾辞宴,我的心在跳,而且跳的很快……”
【我都这么明显了,他应该会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