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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楚嫣被玄景弄醒,也没有烦躁,只是迷糊地说了句,“你回来啦?”玄景见他那模样,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楚嫣脸上被挤压出来的胖乎乎的脸蛋。又嫩又有弹性,但又不忍心使劲,真实磨人的很。楚嫣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的想把玄景辉走,可是,这次玄景没有向往常一样,只是玩笑过后便躲开了,却捉住了楚嫣挥赶的手。
玄景把楚嫣的手贴在脸上,软软的,有着肉肉的好玩的小窝,刚从被子里拿出来,那种身上诱人的味道随着暖气散发出来,在黑色的寂静的夜里,安抚平息着躁动的情绪因子。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连迟钝的楚嫣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拙劣地转移话题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想到玄肃的事,玄景觉得楚嫣也应该知道,“你知道上次的刺客是谁派来的么?”
“太子?!除了太子我也不知道有谁。”
“嗯,的确是太子。不过玄肃替太子传了信。”
楚嫣惊讶地看着玄景,刚睡过的迷糊顿时清醒了大半。
“太子兄长如今已经自尽了,父皇今晚问我想如何处置玄肃。其实我并不怨恨玄肃,当初也是因为母妃的原因,姨母身体才落下了病根。可是,他却伤害到了你。”
楚嫣觉得信息量太大,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好问道,“肃殿下到底是为何要替太子传递消息呢?”
玄景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问道,“嫣儿,你觉得玄肃该被如何处置?”
玄景看起来很平静,但是楚嫣从他的神情、语气,却感受到了他平静表面之下一丝皲裂的无措。他也许心底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目的,也知道达到目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他还是不够成熟,带着些稚嫩,就要直面手足的死亡,还要做出决断。
楚嫣不禁腾起身子,半伸出窗外,双臂勾住玄景的脖颈,互相埋在对方的脖颈间,低低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做决定就好。我也不怨恨肃殿下。”楚嫣没那么大的脑容量去想玄肃是怎么回事,应该怨恨才好还是原谅才好,周夫子去世不久,精神一直都在压力之中,他和玄景现在也好好的,现在看到玄景这般难得脆弱的模样,又满心只想着去如何安慰才好。
玄景听得想得到某种安慰与理解般,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些,身体便卸了下来。这一下变让楚嫣失了重心,头往下扎到玄景的怀里,两腿还在挂在床上。玄景看到楚嫣这模样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楚嫣挪了挪,索性靠在床榻上,倚在玄景怀里,无辜而又委屈指责地看着玄景,突其不意地一下扑过去咬在了玄景肩上。
楚嫣在玄景怀里胡乱地拱动着,玄景肩膀处传来入肉的疼,但又有些压抑不住地心神荡漾,尴尬地,楚嫣碰到了,嗯,他如今也懂了的,那处坚硬的地方。楚嫣安分了,一动也不动,可是觉得这样心里又有些不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隔着那顺滑的外衣,忐忑地握住了那玩意。其实楚嫣这年纪,也还没自纾过,只不过他听邓喜儿说过而已。
邓喜儿比他还小,也是没做过的,只不过这并不妨碍邓小魔王的百事通。随着他爬树跳墙功力的加深,又出入清风阁如无人之境,想要撞见这等事还是十分容易的。刚开始见时他还稍稍有些害臊,时间长了便也只当楚嫣不知道的稀奇见闻显摆出来与他听,好显得自己见多识广一般。楚嫣听到时的诧异和脸红害羞,还是令邓喜儿十分满意的,有着奇异的满足感。于是在邓喜儿的熏陶渐染之下,楚嫣对这些事比那也了解得差不多。
他要大着胆子去抚摸玄景的那里,摸到后,反倒没那么紧张,好像比要去自己碰自己还稍微自然点。如果邓喜儿知道他的熏陶最后起到了这样的效果,一定会后悔得捶胸顿足的。楚嫣侧过自己身子,一只手倚住了玄景的肩,跪立起身子,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那里胡乱动着。
这样粗糙不得章法的动作,却还是给玄景带来极大的刺激和不耐,楚嫣索性有些不管不顾,有些急躁地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衫,抓住楚嫣乱动的手伸到松散的裤子里,把那只软和的手按在那处上。那一瞬间,玄景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玄景带着楚嫣的手熟练地动着,楚嫣看着眼前的状况顿时有些发懵了,呆呆地愣在那随着玄景使用自己的手,那模样要多傻有多傻。玄景眼睛迷离的看着楚嫣,有些情动得厉害,另一只手一把拉过楚嫣,狠狠地贴着他的嘴死命地吻着,吸咬着楚嫣的嘴唇、脸蛋、耳垂,埋在他的脖颈间。
当玄景崩到极点松懈在楚嫣身上时,楚嫣不知为什么,又想到了当初看到的夫子与轩帝的亲热,一下子莫名地涨红了脸,身体一种莫名的神经素在骚动着、叫嚣着,从未那般明显地张扬着自己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楚嫣:人家那个的时候你不时插一段邓喜儿,好扫兴的你知道么?!
=3=:这样还被锁了的话才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扫兴呢!给你点甜头就不要得寸进尺了呵。。。
(最近大姨妈来了,不定时抽风更新,哎,存稿木有了,码字也不给力,还有大姨妈、感冒定时不定时光顾,卡文是常有的,每当这时,我真想好好摧残一下楚嫣这个蠢胖子。。。)
楚嫣:你以为你腹诽我就不知道么?短小君!抽风君!
☆、驾崩
38
深夜,天牢,只有墙上挂着几盏微弱的灯,昏黄的光映着一片不大的地方,其余全被黑暗吞噬着。通道深处的一间牢房前摆了一座舒适的软椅,坐在其中的正是轩帝,而牢中盘腿相对而坐的正是张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