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许眯眼一笑,也不反驳,抽出两根黄瓜削皮拍碎,施施然道:“所以我警惕她,就是想防止同行竞争啊。”
被两个心怀不轨之人盯上的花满楼也是有他被两拨人视作目标的理由在的。
他太过善良,在应容许和盘托出自己最近窘境时,花满楼还颇为担心他,并承诺会在听见异样时提醒帮助他。
就这么毫无怨言的做了应容许的前哨。
花满楼这人就好像是个人形强效洗涤剂,就算是个心被墨水浸透的面对他都能被洗出一颗剔透的琉璃心,应容许摸摸胸口,好心提醒:“那个上官飞燕不像是省油的灯,花满楼你还是注意点为好。”
见花满楼似要开口,应容许截话道:“只是一个提醒,但……我见过上一个这么碰瓷的女人,知道被碰瓷那家怎么样了么?”
花满楼迟疑道:“怎样了?”
应容许像是想到极为愉悦的事情,双眼眯起,要笑不笑道:“那女人是商业对手派来的,第一次碰瓷那家的大儿子没成功,借着大儿子当跳板,和小儿子卖可怜,塑造了一个坚韧又古灵精怪的形象,成功俘获了小儿子的一颗心。”
“半年后,那家的产业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好不容易才稳住阵脚,彻查一番发现是那女人偷了机密文件带给了竞争对手。”
“他们家父母特别生气,但那个女人从小儿子手里套了一笔巨款,早就逃之夭夭了。”
应容许收了幸灾乐祸的笑,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第10章外号比名字识人度强
上官飞燕就这么在百花楼里住了下来。
小姑娘性子活泼,白日里叽叽喳喳地总是停不下来,百花楼二楼的窗户开着,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应容许就是不想听别人墙角,也林林总总听了个七七八八。
好在晚上还是够安静的。
一连过了两天都没再有杀手登门造访,应容许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因为杀他也没有银子可拿,又折了人手,太不划算,那边准备收手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乐观了。
当晚,楚留香找上了门,开口第一句就是个坏消息。
“押送牢里的那三个杀手死了。”
应容许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门外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应容许,”花满楼看上去有些凝重,“上官姑娘不见了。”
应容许:“……”
上官姑娘消失的事情,大概能和上一个坏消息相抵了。
他说:“花满楼你别急,人家好手好脚的,说不定是觉得在你那当米虫太过意不去了,自己离开去打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