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年道:“不清楚!我们苏家的男丁,到了二十岁的时候,都或多或少,有过类似的经历。”
“奇哉!怪哉!”江文林连连称奇。
苏仑国想转换话题,江文林又道:“你们的血脉,也许来历非同小可,我在一本古籍中,倒是见过这样的传说,没想到会在你们身上,得到这种印证!”
他微微一笑,接着道:“可是……”
江文林话峰一转,“可是我听说,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好像身上都有一个魔咒,若是没有成为修士,一生只能活到六十一岁,这个……是不是真的?”
苏仑国怔了一下,惊恐地看向苏承年。
只见苏承年眼睛瞳孔收缩,显然有些紧张,他看了一眼苏仑国,微笑道:“江先生不愧是定远镇的私塾先生,连这种事情,书上也都记载的么?”
江文林道:“平时爱看一些杂书,知道一些。”
说着,他把手边的酒瓶提起,将苏承年面前茶杯中的茶水倒去,倒了一碗酒。
苏承年看着这一切,轻叹了口气,道:“苏家,嗯……似乎也有这个魔咒,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印证到我身上,我的身体,的确越来越不如之前了。”
“爹!”苏仑国有些情绪不稳,“关于家里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很多都瞒着我?”
江文林好奇看着两父子,没有吭声,只是把他们面前碗里的茶,全都换成了酒。
苏承年道:“不是说瞒着你,实在是我自己也不信,距离六十一岁,我也还有一年的时间,我想着是,等我真不行的时候,我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为什么会这样?”苏仑国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江文林来家,这种消息,恐怕他真要等到一年后,才能听到。
此时,苏仑国突然明白过来。
为什么之前苏承年一直叮嘱他,不要对外人提起,自己二十岁时,可以轻易举起石桌的事情,原来是关系到一件秘密,而且还是关系到整个苏家的秘密。
苏承年摇摇头,看着苏仑国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你去习武的原因,因为你不习武,就会跟我一样,人生七十古来稀,虽然说六十一岁,但其实也活够本了,哪差这几年?”
江文林摇头道:“这不是关键,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只能活到六十一吗?”
苏承年道:“想知道,可这些连算命的先生都算不出来的东西,怎么去找答案?”
江文林端起一碗酒,“其实说实话,如果不是今天说起这个,我也不相信,会有跟我一样的人!”
苏承年与苏仑国面面相觑。
江文林道:“我与你们一样,也是有寿六十一,多一天都没有!刚才我说书上看到的,其实……我是骗你们的,因为我也是同样的情况。”
“啊?”苏承年上下打量江文林,“你不就是一个教书的先生吗?你怎么也……”
江文林道:“奇怪吗?并不奇怪,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即使仑国学武,成为了你说的先天修士,六十一岁那年,也是要死的,因为我的父亲,也是如此!”
苏承年吃了一惊,“不!不会的!习武之人成为修士,听说寿元能达到两百岁的,怎么会?不会!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