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应该去应征高等阶治愈灵力者来分散楚明狂的注意力?”浅羽觉得夜云舒的思路不错。
“不,我们直接去要人。”夜云舒云淡风轻地说。
浅羽???
逸天行???
“为什么……”这跟闯进宰相府有区别么?
“我们是杀手。”夜云舒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所以呢?”浅羽无语了。
“他既然不敢明面上得罪天山,也不愿明面上刺杀清平王,我们便可以威胁他,如果不把迟月还回来就捅破这层窗纸,届时不仅没人帮他杀人,他还得罪了天山。”
“可威胁雇主不是违反天山规则的么?”
“楚明狂又不知道天山的规则。”
“可是要是楚明狂是个变态,就非要留下迟月姐姐呢?”
“那他也明白自己被盯上了,要么加紧行动,要么转移迟月,总之皆会有所动作,到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夜云舒的表情淡漠如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浅羽服气了,总觉得某反派也没比逸天行强到哪儿去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楚明狂他忽然就觉得我们碍眼,想杀人呢?”
“那不是还有你的治愈能力能拖延他么,实在不行就冲出去,进行第二计划。”
逸天行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干。”
浅羽……“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二计划是什么?”
夜云舒沉吟片刻,苦笑道:“就是真的投靠清平王,杀了雇主,从雇主那拿到钱,再伪装成雇主是清平王杀的,最后干掉清平王。”
浅羽……怎么感觉更难了?
夜云舒斜了逸天行一眼,“因为天行之前不止一次冲动杀了雇主,所以我们总是不得不执行第二计划。”
浅羽放弃了挣扎,总觉得他们这是要带着自己共赴黄泉呢?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没有证据啊,怎么威胁楚明狂?”
“这个简单。”逸天行从锦囊里拿出了一块……宰相府的令牌?
然后又拿出了很迷你的一小瓶……血?
“这败家令牌不知道为什么,沾不上血。这是迟月的血,你把里面的毒素提取出来,洒在令牌上就行了。”
喂喂喂,有宰相府的令牌还能理解为接头的时候偷的,有迟月的血是怎么回事?
见浅羽一脸防备地看着那几滴血,逸天行解释道:“这是月儿非要塞给我防身的,赶紧赶紧,不能再耽搁了。”
浅羽也不再多想,集中精神试着提取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