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淮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皮肤白,戴什么都好看。”
盛栀意不确定霍宴淮对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感情,刚才阮喜给她戴上,她也没办法拒绝。
霍宴淮笑了笑:“喜欢就戴着。”
“你不介意吗?”盛栀意忍不住问。
“我能介意什么,如果我这也介意那也介意,是不是还觉得不应该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霍宴淮似笑非笑道。
盛栀意带着担忧。
“好好,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了!”阮喜的吼声从二楼传来。
霍宴淮和盛栀意起身。
阮喜下楼:“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嫌弃我了!”
“他只是心烦。”霍宴淮道。
“不就是嫌我啰嗦!”阮喜气愤:“这个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当初为了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他是真的不怕我伤心。”
“傅家家大业大,如果小姨当初再给他生个弟弟就好了。”霍宴淮笑着。
“去去去,生一个就够要我的命的!”阮喜沉然:“当初他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吓得我哪敢再生。”
霍宴淮没说什么。
“宴淮,你们俩帮我劝劝云沉,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个柏柔,我和他爸爸也没指望着他传宗接代
,但不希望他为了一个女人一直这样,多少年了。”
阮喜也很喜欢柏柔,小姑娘落落大方,待人接物都很得体。
只是他们有缘无分。
她不忍心看傅云沉意志消沉下去。
“我不打扰你们,今天你们还要上班。”阮喜穿上衣服,背上包,她拉着盛栀意的手:“你有空就来傅家找我,陪我说说话。”
“好。”盛栀意点点头。
阮喜离开。
盛栀意和霍宴淮转身,傅云沉已经站在楼梯上了。
“云沉。”霍宴淮走过去:“柏柔对你来说是很重要,但小姨生你养你,你小时候身体就不好,她为了你操碎了心,你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怕将来会遗憾吗?”
说完,他上楼。
傅云沉坐在楼梯上。
盛栀意走过去:“醒酒汤你喝了吗?”
“我喝了,嫂子谢谢你。”傅云沉道谢。
“云沉,其实我和宴淮都很羡慕你,因为你还有妈妈。”盛栀意温声道:“特别是宴淮,他从来没有感受到母爱,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