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苏蒹葭越发看清楚,齐姜在北越的地位。
为防他们做什么手脚,苏蒹葭叫人给他们全都喂了毒,然后叫人把他们统统带下去。
自然她也没有放过季儒与季檀。
季儒疼的已经硬生生昏死过去。
季檀一个人插翅也难逃。
她自知自己逃不了,索性便也不再挣扎。
“叫诸位使臣受委屈了,好在事情已经查清楚,这一切全都是北越的阴谋,幸好没有叫他们得逞,本郡主代表西晋在这里向诸位致歉了。”苏蒹葭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她亲自把南越的使臣送出城门。
她这般有礼,况且这件事确实与西晋无关。
慕容信与诸位使臣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还请郡主放心,等本皇子回到南越之后,定会如实禀告父皇,让父皇向北越追责,本皇子在这里祝愿郡主早日找到镇国公,夫妻团圆。”慕容信也说的极为客气,他来这里是为了浑水摸鱼,可不是为了给南越树敌。
苏蒹葭客气。
他自然也愿意客几分。
上了马车之后,他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这一趟可真是不虚此行。
原以为是季儒叫人掳走了沈鹤亭,魏国与西晋势必要开战。
没想到季儒只是一个冤大头。
北越反手甩给季儒一个假货不说,还把这个锅甩到头上。
他很好奇。
北越的人掳走沈鹤亭,还整出这么多幺蛾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是因为苏蒹葭与沈鹤亭联手,弄死了北越的摄政王齐珩吗?
可齐珩本就是北越的一颗毒瘤。
苏蒹葭与沈鹤亭难道不是为他们除了一害吗?
如今北越皇位上坐的可是一个三岁小儿。
一个三岁小儿有这样的能力吗?
那么问题来了。
究竟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他必须尽快回去,把这些情况告诉父皇。
南越势微。
之前他们一直小心翼翼蛰伏,是时候该他们大展身手了。
“阿姐,我们可要带齐姜他们回京都?”慕容信他们一走,苏衍立刻看着苏蒹葭问道。
苏蒹葭不假思索道:“回什么京都,这里就挺好的。”
从这里到京都,最快需要两日。
谁也不敢保证,路上会发生什么事。
苏衍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