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岫呆愣在原地。
“招了?”
当江穆仁来到杂院时,发现魏泰山已经从关押那名厨子的柴房出来了。
“宵小鼠辈,吓唬他两句就一股脑全招了。”
魏泰山拍拍身上的草屑,看向江穆仁的眼神别有深意,“穆仁兄啊,你这临江侯府藏污纳垢甚重,亟需里里外外好生清理。”
江穆仁揉了揉眉心。
何止藏污纳垢,我头上还绿呢!
他哪会想到,一口一个亲亲夫君的四姨娘竟会给自己戴绿帽子,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男妓?
简直气煞他也!
整理好情绪,又挥了挥头顶,他对魏泰山说:“府里的事,我慢慢处理,但有个人你要尽快帮我带走。”
闻言,魏泰山右眼皮一抽,“你那位本事了得的二女儿又全身而退了?”
“怎么是个‘又’字?”
江穆仁略显莫名,但没有追根究底,而是无奈摊手,“她娘把所有事都算在自己头上了,想舍大保小。”
魏泰山嘴角一抽,“‘舍大保小’能用在此处吗?她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孩。”
“你这个女儿是个烫手山芋,我不敢接啊!”
江穆仁提醒道:“她已然嫁进你们国公府。”
魏泰山挑眉,“你这是打算我来帮你管这个烫手山芋?”
“她是你儿媳。”
“得加钱!”
江穆仁当场倒吸一口凉气,“你还嫌我最近的损失不大?”
魏泰山双手背背,“种因得果。再说我不是帮你摆平你大舅子了吗?”
江穆仁睨了他一眼,“你那也是在帮你自己,要是我这只肥羊被别人吃光了,你还能吃啥?”
“这次给我吃根羊腿吧,北疆不是在打仗嘛,我要多备点粮草支援过去。”魏泰山搓了搓手。
江穆仁正色道:“支援边疆我愿意出钱,但有件事我要找你秋后算账。”
“我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魏泰山一脸正气。
他绝不会承认,见机勒索江穆仁是有违良心之举。
江穆仁走到他跟前,眸光犀利,“岚儿在你府上中毒的事,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你说什么?岚儿在我府上中过毒?何时发生的事?”魏泰山一脸错愕。
江穆仁见状,忙不迭失把他先前暗讽自己的话送了回去,“泰山兄啊,你这辰国公府藏污纳垢甚重,亟需里里外外好生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