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帆欣赏着李冬因为恼怒而微挑的眉梢,“大宝,你的化妆技巧非常好。”
李冬用力拧着车把,在贺明帆用脚撑地时,她松开车把,双手掐在贺明帆脖子上,“死人就不会说话烦人了。”
贺明帆不躲避,反而笑盈盈地揽着倾斜过来的身子,“大宝,你已经对我投怀送抱了,相信距离我们钻一个被窝的时间不远了。”
这是自大到认为她不敢掐她吗?
李冬双手一用力,贺明帆的呼吸变得困难,他仍然不放手,不放弃调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宝,能死在你手里,我不亏。”
“啊!”
李冬大喊一声,双手继续用力,掐得他白眼直翻,自行车也摇摇欲倒时,才松了手,
“贺明帆,对付神经病最好的办法就是叫他彻底失去自由,你等着,等我找一个能关住你又不会被人找到的地方,到时候我肯定把你关一辈子。”
贺明帆笑盈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指着李冬的胸口道,“这里……”就是关住我一辈子的地方。
但是他的手指点歪了,指在了李冬的胸上。
“啪!”
脸上得了一巴掌。
“啪!”
另一张脸上又得了一巴掌。
因为他感觉到软软的,很舒服,既然已经挨了巴掌,干脆再戳戳。
一连两巴掌,贺明帆不以为意,反而把伸出其余四根手指,一把抓住了李冬的胸,好大啊!www。
这是他最后的感觉,因为下一秒他晕了。
砸晕了人,自行车当然稳不住了,李冬利用空间远离灾难区,贺明帆和自行车倒在了一起。
李冬忙把后筐里的药酒拿了出来,坐在一边看着贺明帆和自行车。
可能因为天气太冷,不一会,贺明帆就悠悠转醒,他摸着生疼的后颈,看向李冬,“你用什么打我的?”
“我没有。”
李冬摇头不承认,“是天上突然降下一道雷,劈在了一个流氓的脖子上,然后流氓就晕倒了,害得我的药酒差点摔碎了。”
贺明帆坐起身,看了看身边的情况,“你的心可真够狠的,居然任我睡在自行车上。”
“不然呢?”
李冬笑道,“我搬不动你,如果强行拖拽,会对一些伤势造成二次伤害的。”
贺明帆扭了扭腰,还好,除了后背和后颈疼,其他地方无碍。
望着李冬那毫不愧疚的笑,他相信这个女人绝对是在保护现场,如果他醒不过来或者出现其他情况,好给她自己洗白。
他看向李冬旁边的三瓶药酒,问,“大宝,白胡子老爷爷到底住你家后山里?还是住县里?”
“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你不是小学没毕业到只会拼音吗?怎么成语说得这么好?”
“你不是只会签自己名的蠢蛋吗?怎么成黑市老大了?”
“行行行,我认输。”
贺明帆不再试探,李大宝的防备心太重了。他弯腰扶起自行车,“走吧。”
这次李冬再坐后面,贺明帆不再反对。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