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张辽兴奋的大声领命,眼中闪烁着熊熊战意。
刘真转头看向太史慈,叹气道:“眼下骁骑经过多次大战,损失颇多,子义领一千骁骑前往房陵吧!至于剩下的八千骁骑留守南郑,以备不时之需!”
太史慈听后,也不多言,抱拳拱手。
再向三人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三人退出正堂,且当天得到调令后,晚间时便秘密出南郑而去。
两日后,便是建安二年元月元日。
前两日,刘真躲在后宅,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
只是在元旦之日,由于初来汉中,多样事宜还未准备妥当,刘真便在将军府内进行了简单祭奠,从齐武王刘演以降的一系列先祖。
之后,又正式接见诸位文臣武将的新年拜礼。
一番折腾之下,刘真腰酸背痛,借此理由,又躲在后宅几日。
终于有一位大人物的到来,刘真才走出后宅,来到安西将军府会客厅。
便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儒雅中年人,正面带微笑的和长史孙邵交谈。
此人便是曹操派出的使者治中从事毛玠,字孝先。
眼见一英武青年走近,毛玠目光一闪,随即抱拳行礼道:“治中从事毛玠,见过刘皇兄!”
“毛玠?”
刘真听后心中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是毛从事,不知毛从事从兖州来我汉中所为何事?难道是来投奔于我?”
“刘皇兄说笑了!玠来汉中是奉曹司空之命!”
“奥?曹司空?我和他好像没什么事可说吧!”
刘真冷冷注视着毛玠,毫不客气的讥讽道:“曹操征伐宛城时,若无我刘真,他曹操能不能逃出宛城还是两说,我救了他一命,不对我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可他却趁我大军不在盱眙时,竟动用两万大军意图夺取盱眙!”
眼见刘真态度极为不好,毛玠却是处变不惊的笑道:“刘皇兄此言差矣,司空此举乃是保护刘皇兄的家眷不受袁术大军侵扰……”
“毛从事!此等言论就不必再说了,曹仁领兵两万攻打盱眙时,邵也在城内,曹操意图是什么不言也明!”
孙邵立即出言,毫不留情的打断毛玠。
毛玠见此,也不再遮掩,直接说道:“刘皇兄!在下直言了,司空要求刘皇兄释放曹仁、曹真、陈登、李典等人,还有俘获的我曹军一万余人!”
“哈哈哈!”
此言一出,刘真顿时放声大笑,笑的毛玠脸色大变,语气冰冷。
“难道刘皇兄以为玠所言很可笑吗?刘皇兄不尊天子旨意,无故兴兵与朝廷为敌,如今却羁留曹仁等人和万余大军于汉中,难道刘皇兄是要与朝廷为敌,与司空相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