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的基本盘主要是银行业务和金融货币市场。
花氏那边则是制药。
确实都是十分有实力的行业。
至于柳心怡家,什么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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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徐秋白就去找了一趟导员姜娴,约好在她办公室见面。
那个撕工图的人,徐秋白很感兴趣,想知道他是谁。
等徐秋白到姜娴办公室时,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感兴趣”。
“阮博同学,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周一会去找校领导反映,你先别着急。”
“还周一去反映?这两天就看着那人嘻嘻哈哈享受校园生活吗??”
阮博显然是不服。
徐秋白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门口测试一件事。
此刻办公室的门没有关紧,阮博很激动,声音不小。
但即使是这样,站在门外一米处的徐秋白都需要认真听才能听清里面的对话。
那录音难不成是粘在门上录的?还是用的最顶级的收音设备?
十多分钟后,阮博余怒未消地离开了,甚至没有注意到徐秋白。
徐秋白推门而入,说明来意。
“这。。。”姜娴有点傻了,怎么这两人都是为这事来的。
她费了好大劲才打发走阮博。
但她不可能用同样的办法劝徐秋白,徐秋白这人她是了解的,成熟缜密远胜同龄人。
“秋白啊,这个事比你想象得复杂。。。录像这东西当然是能看的,但就目前的舆论环境,按照阮博的那种处理方法,完全不可能帮到柳心怡,反而会起反作用……”
徐秋白懂她说的道理。
现在这种“受害者小料”是完全没办法扭转柳心怡风评的,反而会让人觉得她串通了学校,配合洗地。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等节奏慢慢过去。
“所以我不用他的办法,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是谁干的,想和那人聊聊,不会公布出去。”
姜娴还有些迟疑。
“由我这个公认的受害者来干这事,其实是最好的,再说撕工图这事,确实过分了,刚进大一就敢撕工图,等到大三大四敢干什么,我不敢想。”
“好吧,其实我本科也画过工图,刚刚知道的时候血压也上来了……”
姜娴带着徐秋白去了学校保卫科,说明来意后,徐秋白看到了昨天的监控录像。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