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绵还是不说话,也不肯放任眼泪决堤,徐秋白都着急了。
“不管什么时候,我肯定不会犯这种暴躁病,遇到这种委屈,你就来我这边发泄,我永远都能和你嬉皮笑脸!”
徐秋白冲她做了两个鬼脸。
钟小绵终于有了反应,她将脸埋在徐秋白胸前,任由眼泪把徐秋白的内衫濡湿。
徐秋白松了口气,摸了摸她扎起的发辫:
“你尽管哭,这衣服我不洗了,就搁宿舍供着,每天起床就闻一下。”
“你。。。你有毛病……哪有你这样安慰人的……”
依旧带着不少哭腔的嗓音从胸口部位传来。
“对症下药,用下头打败下头!”
……
不得不说,徐秋白确实很了解钟小绵,知道说什么话能哄她开心。
很快,钟小绵就恢复了平静。
“妈妈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刚离婚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对我撒气过。”
“那确实奇了个怪了。”
徐秋白薅了薅头发,十分地不理解。
“莫非你爸新找女朋友了?然后你妈就急眼了。”
钟小绵不满地剐了徐秋白一眼。
“那不然怎么解释啊!”
钟小绵沉默了。
从逻辑上来说,徐秋白还真不是在胡咧咧。
“我先找东西吧。”
不多时,钟小绵找来了她爸指名要的两样东西。
明信片,陈年老古董,这年头谁还用这玩意,也就是网络不发达的年代大家用来当贺卡用。
保存得倒是不错,装在一个盒子里,用了大概一半左右。
“这玩意他以前给谁用?”
徐秋白还是坚持自己刚才的思路,看能不能揪出个白月光小情人什么的出来。
“都是发给他的那些学术好友,我小时候经常看他写的。”
“是吗。”
徐秋白又去翻了那本生物图鉴。
这个东西就看起来有点高级了,竟是全拉丁文版!
众所周知拉丁文是一种已经“死掉”的语言,使用范围极其有限,不会再进行更迭。
且语法固定,不容易发生变化,适合用于需要高度精确和稳定的科学名词定义。
徐秋白反正是一个字也看不懂,想从这里面找找线索基本不可能。
“你妈为什么说,她不能去问你爸啊?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