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将来她跟贺山南走向分别,她肯定会很难受。
沈书砚觉得人有时候就是自私又无私,本质就是双标。
贺山南见沈书砚愣了好一会儿,喊了她的名字。
沈书砚:“嗯?”
“一点不困了,准备起来了。”贺山南这会儿的确已经不困了,聊了那么久,瞌睡都没了。
“你那边什么时候处理好,可以回来?”
“想我了?”贺山南问。
其实贺山南去纽城也没两天,要说想,大概就是这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而床上还有他的味道。
那时候会想。
沈书砚点头,“当然会啊,你不想吗?”
“想啊。”
贺山南说完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似乎是在单纯地说思念,又好像不是。
沈书砚只觉得耳根有点点微微发烫,却又找不到他故意提及那样话题的证据。
很快,贺山南低笑一声,带着几分慵懒的口吻说:“是挺想的。”
沈书砚想把视频转语音,似乎就不能跟他聊这个话题。
尤其,这人好像又将手机摄像头放低了一些。
最后似乎是将手机立在某个位置,他没用手拿手机。
沈书砚当时就问了一句:“你手机用什么撑着的啊?”
“你自己想。”
“我……”沈书砚觉得好像不太可能但又好像没什么不可能。
当时脑子里面就在飞速的运转,又浮现出某些画面。
在她从耳根红到脸颊的时候,贺山南说:“腿。你想什么呢沈书砚?”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那就在想什么吧。”沈书砚将问题抛给了贺山南。
自然是不想承认刚才想到了某些离谱的画面。
贺山南似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沈书砚的欲盖弥彰,还是别的什么。
沈书砚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烦不烦啊?”
能在沈书砚脸上看到害羞的表情,的确不常见。
“恼羞成怒了。”
“你再这样我挂了。”
“开始威胁了。”
沈书砚想从手机里面爬过去给贺山南来一脚,他真的很烦。
她也就反应了两秒钟,然后跟贺山南说:“很晚了,我要去洗个澡睡觉了。”
“昂。”
说要去洗澡的人,没有将电话挂断,而是拿着手机到了浴室,架在了洗手台上。
将睡裙要从身上脱掉的时候,惊觉还有人在对面看。
她提着落在手臂上的吊带,随后将手机平放在洗手台上。
看了,又没完全看到。
后面就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