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远笑出声,“你这还不算得意,多少有点欺负我这个单身的人了。”
沈书砚余光里,瞧见黎音楼在收拾牌桌。
她便跟贺山南说:“我要去卫生间,你跟远哥聊一会儿吧。我自己找得到,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标识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贺山南没有不放人的道理。
而且卫生间的确就在这一层。
贺山南道:“别乱跑,丢了我不去找你。”
“不找就不找吧!”说完,沈书砚起身就走。
没走两步,她听到贺山南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脾气是真不小。”
温岭远道:“女人脾气大,一般都是男人宠的。我不宠,所以没有女人敢在我面前有脾气。”
贺山南没有否认。
……
沈书砚不是来上卫生间,来等黎音楼的。
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过来。
等了大概有那么几分钟,沈书砚看到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进来的人,正是黎音楼。
黎音楼瞧见沈书砚,便说:“你男人真有意思,底牌明明是黑桃九,比远哥的牌大多了,竟然弃牌?这是明摆着给人送钱,钱多没地方花吧!”
所以,这就是贺山南让温岭远抓到梁辉付出的代价?
还是……只是个人情?
不过,沈书砚现在没跟黎音楼讨论这个,“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黎音楼拧眉,“你暗示我来卫生间,就是找我借手机?”
“嗯,我哥从桥上跳下去,现在生死未卜,我想打电话到国内问问情况。”
听到沈书墨的消息,黎音楼有短暂的失神。
片刻之后,她冷笑一声:“疯了还会跳桥啊?”
沈书砚:“我以为你知道他装疯。”
黎音楼表情有一秒钟的不自然,又很快恢复刚才的冷淡,“我要是知道他装疯我肯定会去举报他,我现在过成这样,就是拜他所赐!所以,他死了最好。”
“我也觉得他死了最好,坏事做尽的人,总归是要付出代价。他害了你,也害了叶惠雯,也许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女孩子。”
“叶惠雯?”
“你还不知道吗?”沈书砚反问。